,你若是也如此,我可不理你了。′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畅想未来的话,想着想着觉得似乎未来也不至于几年才能见面,反正他们的生意能做到天南海北去,大不了她就像江父那样每年出去行商几个月,还正好能看看大好河山。
江谨言听罢也松了口气。
看来江淮没有察觉他的心思。
江淮伸出一只手,试探着拍了拍他,“喂,哥,说句话,还生气呢?我真没通房啊,我后面拒绝娘了,叫她把那几个丫头都领走自行婚配去了。”
江谨言看着她,眼神柔和,像洒满了落霞余晖的湖面一样平静。
他伸手掸了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低声道:“没生气,我哪是小气之人。”
江淮心说你不是吗?
但不管怎么样,两人算是和好了,还能接着当兄弟。
这时外面的车夫叫道:“二位主子,路边有一人拦车。?1\3?x!s!.~n¨e`t·”
“拦车?”
江淮哗啦一下打开车窗,见路边站着的是傅子川。
傅子川拱手笑道:“两位贤弟,能否捎在下一程?”
“你怎么在这半道上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赶紧上来,也不嫌热。”
傅子川笑了笑,利索地爬上车坐下,抹了把汗,有些奇怪道:“你俩今日怎么对坐了,这主座倒是便宜我了。”
江谨言道:“你从穗娘的村子出来?”
“害,是啊,她让我带点东西回去给我爹娘他们。”
说着他炫耀地拍了拍自己的包袱,“她亲手做的。”
江淮问他,“你们选好吉日了吗?”
“选了,就在冬月,乡试放榜后,不管中没中举,婚期不变。”
乡试前定婚期,是傅子川给穗娘的定心丸。
傅子川若是中举,那他就是举人老爷了,富家女或是官家小姐也配得上,到时候他悔婚,穗娘无可奈何,但现在定了婚期,通知了亲朋好友,交换了婚书,那就不能说退婚就能退的,势必会对他本人的声誉造成影响,读书人很看重脸面。\s.h′u?q·u?n′d_n¢s..^c,o·m-
江淮幽幽叹息,真心实意地祝福道:“恭喜子川哥。”
三年后的会试,她也一定要想办法让江谨言和傅子川避开那场牢狱之灾才行。
这时傅子川道:“淮弟,今年的乡试你还参加吗?”
江淮摇摇头,“我陪我哥去,我就不考了。”
乡试的和童生试的难度不能比,她还是放弃吧,况且就算考中举人了能咋滴,她又不能真的做官,也不想去当夫子,还不如继承家业呢,她现在的学识已经完全够用了。
傅子川叹道:“唉,有些可惜,其实你的天赋不低的。”
江淮笑了笑,“我真不爱念书,当初来洛嘉书院,一是因为得了个免试入学的名额,二主要是来陪我哥的。”
傅子川看了看他们二人:“对了,你们兄弟和好了?”
江淮抱着胳膊一挑眉,“我们本就好着呢。”
傅子川哦了声,“真的么,不是因为你们生闹嫌隙了?我看他这几个月都没怎么给你写信……但也不对呀。”
他看了江谨言一眼犹豫道:“那这小* 子怎么一副痛失所爱的样子?被哪个女人伤了?”
江谨言脸一黑,果断道:“……停车!”
片刻后,傅子川扒着马车门凄惨道:“江兄我错了,错了,真错了,别赶我下去啊!——淮弟救命啊!”
第56章 急需一个顶立江家门楣的人
自两人说开后, 兄弟俩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状态,只不过二人背地里都各怀心思。
夏天很快过去,天气逐渐凉爽起来, 临近乡试,江淮终于把粮铺的事儿处理完毕, 由周氏验收后, 往后她便不用再去粮铺了,等陪着江谨言乡试结束,再继续接触江家的其他生意。
江父也传信回来说他即将从南洋回程,尽量赶在乡试前到保宁,此番下南洋, 江家除了将商队的货物皆高价售出后,还购置了价值数十万两的货物运回来售卖。
农历九月,蜀地已入秋,本朝的乡试时间定在九月, 与江淮前世所知的八月初有出入,但也是好事, 能稍微凉快点。
临近启程, 洛嘉书院在后山的先贤夫子庙前举行祭拜典礼,为即将前往乡试考场的学子祈福和送行。
这日江淮也到了,学子们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加入,众人皆还认她是洛嘉书院的学子,这也得益于她这一年多来在夫子和同窗心目中留下的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