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菜单把最贵的菜都点了一遍。·小^说^宅\ ^更`新′最.全¨
江淮见她点了这么多,他们四个人肯定吃不完,灵机一动道:“爹,娘,其实今日我们还需感谢一些人。”
说着她简单地把今日其他学子跑来毒打一顿司徒阳,解救江谨言,以及傅子川要联合其他学子联名上书的事说了一遍。
江老爷和周氏闻言都心生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同窗好友啊,比江淮从前结交的那些带她上青楼、下画舫、斗蛐蛐的狐朋狗友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周氏道:“我们是该谢过他们,淮儿,你想怎么谢?不若每个人送二十两银子?一套文房四宝,一套江南苏造的锦……”
“咳咳。”江淮赶紧打断她,“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这么夸张……”
她擦擦冷汗,“大家都是书院里的读书人,心思最是淳朴,不比生意场上的人,请他们吃顿饭就好了。”
江父笑道:“淮儿说得有理,今日就我们家做东,请这些学子用顿晚膳吧。\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说罢他吩咐江小舟和江家下人速去安排饭菜和通知学子们。
很快,得到消息的学子们就来了,大家都满面笑容,步履生风,雀跃不已。
本来他们只是下意识出手帮了一把江家兄弟,根本就不图什么回报,哪曾想江老爷居然亲自请他们吃饭,这是何等的荣幸啊,可以吹嘘好久了。
而那些没出手相助的人只能扼腕叹息。
整个二楼几乎都被江家包下来了,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后,江淮又领着江父和周氏去参观了一下校舍。
在看到江淮和江谨言的床铺确实被屏风隔得严严实实,两个床都挂着床帘后,周氏终于放心下来。
天色渐黑,江父等外来人不得不离开了,江淮和江谨言把他们送到书院门口,周氏不舍道:“淮儿,谨言,你们在书院好好念书,娘在家里等着你们,要听夫子的话,脾性也收敛些,遇见那些横行霸道的人,别和他们起冲突,他们要是欺负你们,你们就找山长,你爹刚给书院出了几千两白银……”
江淮听着,连连点头,忍不住也有点感伤了,安慰道:“孩儿知道了,你们也保重身体,还有一旬我们就回去了。¢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江父叹了口气,对周氏道:“走吧,天要黑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少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
夫妇二人相携离开后,江淮这才和江谨言并肩往回走。
路上,江淮看着那远处的霞云,突然道:“哥,你看那飞过去的鸟。”
江谨言看了一眼,不明所以道:“怎么了?”
“我就像那鸟一样,看着自由无拘,实则却只能被困在林子和低空中。”
穿成原身后,她看似可以自由安稳无拘无束地过一辈子,但她却总觉得,自己并未有真正的自由,她不得不考虑江家,考虑江谨言,考虑江父和周氏的未来,她越来越感觉自己成了这个世界的人,成了真正的江淮,成了小说里的一员。
在她享受着江谨言的陪伴和帮助、享受着江父和周氏的疼爱时,她就不能再独善其身了。
江谨言道:“淮弟,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最近总觉得,江淮看似是个天真的少年,实则内心深处总隐藏着很多旁人无法揣摩的东西。
江淮摇摇头,咧嘴一笑,“没事,就有感而发,走吧,回去洗澡,该给你换药了,明日下学后还得去扫后山。”
走到校舍外时,正逢校舍最热闹的时候,学子们纷纷从饭堂打来热水排队洗澡。
等那天气再热点,要是懒得排队在净房洗,只需找个人少的角落,把衣服一脱就能洗,洗干净再把裤子脱下来拧巴拧巴就好。
见江淮他们回来了,学子们都热情地打着招呼:“谨言和淮弟回来了啊?”
江淮比一般的学子要小一两岁,再加上江谨言和傅子川成日叫她淮弟,慢慢地别的学子也开始这么叫了。
江谨言莫名有些不爽,但也没表露出来,只高冷地颔首。
江淮倒是挺热情地回应着。
江小舟和江潮打来热水,江淮照旧等了会儿,等洗澡的大部队结束后她才去洗,洗好后给江谨言抹了药,两个人都觉得累了,今夜就不再温书,早点上床睡觉。
半夜,江淮突然做了个梦,梦见一群人提着刀在追杀她,她拼命地逃,这时江谨言冲出来替她挡住了追杀的人并叫她快逃,她扭头一看,就见江谨言被一群人乱刀砍死了。
她突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