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们死死护着自己抢到的元宝, 还不忘纷纷伸手指向傅子川的同乡,旁边有人低声道:“这是江二公子,原来方才作证的那人就是江谨言啊。,p^f′x·s¨s¨..c*o¨m?”
同乡顿时冷汗直冒双腿直抖, 只想在心里大声尖叫,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惹上江家公子了!
江淮瞪着他, “你这无赖之徒, 没有证据就随口污蔑他人毁人清誉,还妄想拖我哥下水!”
“如何?我可否为我哥作证,证明他看不上你这十几两银子?”
“噗通”一声,原是同乡腿软直接跪下了,他全身颤抖, 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他完蛋了!
江淮道:“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你同屋的人拿了你的银子?没有的话就是诬告,来人,把他送衙门去!”
“江公子!江公子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是我眼瞎,江公子求你饶了我, 我不能去官府……不!放开我!我不去!放开我——”
随着同乡惨叫着被江家下人拖走了, 客栈的掌柜这才擦了擦汗从角落里钻出来打圆场道:“诸位考试都辛苦了啊,大家都散了赶紧回房歇息去吧!”
抢到元宝的人对着江淮连连道谢,眉开眼笑地走了,没抢的失落地离开,还有一些想上来和江淮及江谨言攀谈的,都被江家下人挡住了。/r,i?z.h?a¨o¨w+e-n?x?u.e\.¢c~o+m-
傅子川尚有点没从方才的情况中反应过来,对着江谨言和江淮拱手致谢道:“真是多谢了二位公子出手相助,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说罢他有点脸红, 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能为江淮二人做的。
江谨言道:“举手之劳,子川兄不必客气。”
傅子川笑了笑,“我这是又承你一个人情了。”
江淮好奇道:“哥,你们二人之前怎么认识的?”
傅子川抢先道:“我今日入了考场后才发现带的笔不见了,想必是路上跑得急掉了,我正懊恼着,是谨言兄……哦不,大公子看出了我的窘境,借了我一支,否则我今日就惨了。?y^o?u!s,h/u/l\o^u`./c~o\m/”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他分明昨夜入睡前检查好包袱了,笔就好端端放在里面,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掉了,还偏只掉了笔。
莫非是他那位同乡半夜……
江谨言道:“叫我谨言就行,子川兄如此机敏又刻苦,后日张榜定然榜上有名。”
傅子川也道:“谨言兄亦是,还望日后能成为同窗,一起探讨学问。”
“借你吉言。”
江淮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商业互吹,撇了撇嘴道:“哥,我困了,想睡觉了。”
傅子川闻言很有眼力劲地先告辞了,江谨言则和江淮一前一后地上了二楼。
江淮进了屋子正想关门,江谨言却用胳膊挡住了门框,关切道:“淮弟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见江淮神色有异,还以为她今天考试累着了或是冻着了。
江淮道:“没有啊,我就是困了。”
江谨言又道:“多谢淮弟今日出手相助,否则为兄就有些难脱身了。”
江淮淡道:“哦。”
江谨言越发觉得江淮不对劲了,小心道:“你怎么了?”
江淮叹了口气,故作忧伤道:“唉,江枫也就罢了,如今又多了一个人和我抢哥哥,我甚是苦恼啊。”
江谨言一顿,皱眉想了想,“你说子川吗?我与他只是今日初相识,况且到底谁年岁大还不知。”
说罢他补充道:“再说他们与你不同。”
江淮心想你们虽然今天才认识,以后可会成为莫逆之交,生死与共呢。
“哪儿不同?”
江谨有点难为情道:“我……我只把你当亲弟弟,他们最多算……算,兄台。”
江淮闻言笑起来,她本就是逗逗江谨言,见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她倒是不好再继续了。
“我就是觉得,下次要是有人欺负你或是污蔑你,你完全不用和那小人辩驳。”
江谨言闻言表情一凝,很认真地听江淮“讲话”和“指示”。
江淮道:“你就该直接把江家搬出来,你现在是江家的大公子,代表的也是我们江家的颜面,别人自然不敢轻易污蔑你了。”
“就比如我方才几个元宝丢下去,谁还敢说你偷银子分赃。”
江谨言:“……”
这,这不太好吧,他还是觉得世间的事要讲个是非曲直分个黑白的。
但一想到江淮这是为他好,他便不去想太多了,只应道:“淮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