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问题。~1/7/k^a^n¢w·e?n~x,u¨e..~c·o′m/
三十七就站在甲板末端, 倚着栏杆远眺。
娄絮走过去, 在她身边的栏杆上靠下。三十七的脑袋转了过来,揪住她扎在脑后的头发玩。
杂草丛生。
三十七叹息道:“……你的头发怎么梳成这个样子。”
娄絮:“手残是这样的。”
她狠狠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佯装可怜:“三十七不在,都没人帮我梳头了。”
三十七笑笑:“好好, 以后空了,天天帮你梳。”
两人静默了一会。
三十七突然问道:“沈椿他人呢?”
娄絮:“可能在路上吧。你和沈师兄很熟?”
三十七不置可否:“他帮过我一个忙。”
娄絮“哦”了一声,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什么忙,值得你这么关心他。¢1\9·9\t/x?t,.·c·o,m^左右他只是迟到了一会儿。”
她似乎闻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
三十七瞥了娄絮一眼, 大概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 捏住娄絮的脸:“……随口一问, 不必多想。反倒是你, 之前不是说解契么,怎么到现在还没解?”
同心契, 她现在还能从娄絮身上嗅到池风神识的味道。
娄絮听着,觉得三十七这话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不过, 如果她想转移话题,那么她成功了。
“不想解了。中间发生了好多事。”
两次见面,娄絮的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原本像战战兢兢不愿早恋的乖孩子,现在忽然有了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概来。
三十七秀眉一挑,清冷的脸上露出来一种玩味的神情。继而,一股“知心姐姐”的气质浮现出来:“你喜欢上他了?还是说,你觉得他喜欢上你了?”
“不是。我觉得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E~Z/小/说`网+ `更~新*最`全*一直这样也可以。”娄絮嘴硬了一下,但也说了点实话。
她又想了想:“而且,我要是跟他说解契,他大概会不开心。”
先是单方面冷战,后是解契,池风肯定要误会什么。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尴尬心虚。
而且,她现在心里有鬼:既然同心契可以让双方更加亲近,那受到影响的必然不可能只是她。
如果池风也受到影响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乘虚而入?
想到这里,娄絮心里的小人搓起了小手手。
三十七目睹娄絮嘴角勾起了一个相当诡异的弧度,一时无语凝噎:“你真是。”
娄絮“哎呀”一声:“你放心,我有数的,不会让自己陷进去的。而且……”她突然凑到三十七耳边,小声道,“就这么轻易解契,总感觉自己亏了。”
三十七扫了她一眼,伸手敲她脑袋:“笑得像个流氓。”
不过,假若娄絮他俩喜欢对方,其他一切又有什么所谓呢?
算了。
“他若肯给你梳头,我以后就不劝你了。”
娄絮应了声好,又戳戳三十七的胳膊:“三十七也说说自己的事情嘛。你又消失了好久,莺莺上次还问你,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她那里抓走地鸡吃呢,没想到再见,都是天道会了。”
青龙潭养着不少灵植灵禽,他们散养的灵鸡尤其出名。苏间莺为了诱惑三十七来做饭,特意问师姐要了几只灵鸡的“抚养权”。
没想到三十七忙得脚不沾地,从没时间。
三十七叹了口气。这也不怪她。这段时间,她过的都是刀头舐血的生活。身负血仇,迫不得已,实在没空。
她无奈道:“有些话说不得,说了就得入局。而且……我还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好吧。”
娄絮趴在栏杆上,有些昏昏欲睡。突然一个激灵:“那沈师兄呢?”
三十七:“他……帮了点忙。而且你也知道他是师、兄,他比你多修炼好些年,你担心他做甚。”
“好吧。”
娄絮饶是再好奇,此时也收住了嘴。她算是看清楚了,一个两个都看不起她,都不带她玩!她气鼓鼓别过头去,就看见沈椿那个骚包摇着扇子晃晃悠悠过来了。
摇扇子的笑眯眯打着招呼,似乎一点没意识到自己被伤及无辜了:“娄师姑,长煊,早啊。”
长煊……?
娄絮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
五百多名弟子,一人一个房间,在其中潜心修道。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趣事,只是偶尔有人到甲板上切磋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