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然后蛄蛹蛄蛹凑得更近一些,冲他眨了眨眼睛。!7!6\k+s′./n¨e?t\
好香,好想抱。
池风揉揉她的头,觉得好笑:“又怎么了?”
娄絮脸皮薄,心里一激动,面上就发烫。她支吾了一阵,犹豫着朝池风伸出了手。
池风没意会,侧了侧头,温和地垂眸看她。被压得有点凌乱的银发倾泻而下,落在腰间。
娄絮眼睛一闭,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池风没有动作,柔软的细腰就被她抱了个满怀。
冰凉丝滑的衣料裹住了她的脑袋,一直渴望的冷香灌入她的鼻腔,她抽着鼻子,脸颊轻蹭他的腰。
池风缓缓低头,忽然觉得好笑。他抬头摁住了她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理着她因打架而凌乱的毛,轻声道:“你想好,我跟宗门里其他长老不同,做我徒弟,你可能会失去很多。”
娄絮感觉人生圆满了,哪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她小声道:“就要你。”
像幼崽怕被母亲抛弃,她软下声音小声道:“师尊。”
第19章 好全能,果然是……妈妈吗?
池风的心狠狠地扯了一下,接着软成了一团。~e/z\k!a/n.s`.!c?o?m+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花言为什么养这么多徒弟了。
小徒弟很可爱,脑袋手感很好,说话又莫名合他心意,就连黏人也黏得叫他开心。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垂眸笑道:“好。”
娄絮拱在池风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犹豫着开口:“对了……师尊,要是我被人追杀,师尊能保得下我吗?”
她还是有些惶恐。^w\a.n\o¨p+e~n¨.?c-o!m!她对池风的了解都是通过他人的评价和自己的印象拼凑起来的。
以苏间莺为代表的众人,认为泯念道尊战力超绝,排得上灵洲前三,但是为人心狠手辣、极不好相与。
至于娄絮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滤镜在起作用,则觉得池风极其温柔,就是看着有点柔弱。
在外的评价与所见的印象差异太大,因而娄絮一时间摸不清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确定,先问问。
池风掀起眼皮,将她从怀里提溜起来,放在矮榻边上。他坐直了身子:“谁要追杀你?”
居然有人要追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
难道是因为木果?
娄絮把祝辰及其计谋全盘托出。
不怪她轻信于人,池风于她,本就母亲一样的存在,更何况又答应做她师尊,她对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信任。
池风推测:“应当是一个叫圣塔的组织。”
圣塔塔主叫朗功,从上仙宫叛出。他叛出的时候,上仙宫的宫主还是程均,现任宫主素怀仁的师祖。
从程均到朗功的三辈之间发生过不少龃龉,而这些都是上仙宫中不传的秘闻。
池风叹道:“我虽然是程均的徒弟,但我年纪比他们要小一些,当年的事情已经不太记得了。”
娄絮疑惑:“怎么会不记得呢?”
上仙宫收徒有入门测试,大部分的弟子入宫时,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池风如果不是哪个长老的孩子的话,拜师的时候至少已经过了能记事的能力了。
他怎么能忘呢?难道道者活太久也会老年痴呆吗?也是,他也有百来岁了。
池风:“……我的记忆被动了手脚。”
实际上,他青年之前的记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入门的时候程均已经将近退位,入门不久朗功叛逃,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印象。
娄絮惊了。
就连道尊也会被针对吗?真是太惨了。
她看向池风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心疼。
池风勾了勾唇角,轻声道:“放心,我护住你绰绰有余。”
娄絮自知被看穿了心思,一时心虚,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个,我很好奇……师尊跟其他长老有什么不一样吗?”
除了特别漂亮以外。
池风缓缓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这是另一个故事了,而且不太好听。”
他下了榻:“走吧,吃饭。”
娄絮直言直语:“我不饿。”
不是很想吃饭,只想跟新认的师尊多贴一会。
池风:“我饿了。”
娄絮:?
道行高的道者,是可以辟谷的。按说像池风这种水平,应该早就可以辟谷了呀?如果说偶尔进食是馋,总是进食算什么?虚吗?
像她,就算再馋,身体一直不见饥饿,也是很少想起来要进食的。
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