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元良寻思,大不了就像刚才那些自首的人一样!
把贪墨的银子交出来,再交些罚款了事!
崔珩还是斜靠在椅子上,表情淡漠的看着他们群情激愤。_a~i_h·a?o\x/i¢a~o`s_h^u,o!..c-o\m/
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崔珩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五皇子齐瑑被押了上来。
他自从溪潭寺被马踩了,一首没有得到有效医治。
现在走路都佝偻着身子。
崔珩居高临下的看着齐瑑道
“这是你唯一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
平日你不是最喜欢跟这些大臣把酒言欢,听曲看舞吗?
把他们跟你密谋的事,当面一一对峙清楚!
本王就考虑饶你一次!”那帮大臣纷纷脸色煞白,他们当时收了岳家那么多好处!
其实也是看好这位五皇子,将来可能登极!都想抢这从龙之功。+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当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不少!
现在抖落出来,怕是诛九族都不够!
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大声嚷嚷。
齐瑑被关押的这些日子,还期盼着她母妃能扭转乾坤将他捞出来!
毕竟弟弟还小,母妃还需要他这个皇子去争帝位!
但是等了一日,又一日,终究是让他失望了!
今日被押到大理寺,又看到死狗一般的舅舅岳胜。
就知道岳家这次彻底完了!!
齐瑑惊慌失措的爬到崔珩面前,想去拽崔珩衣袍的下摆!
被剑一一脚踢了回去。
齐瑑声泪俱下,一头磕在崔珩前面的青石板上道
“我交代,我全交代!求先生饶我一命!”
齐瑑指着吏部尚书褚元良道
“褚元良包藏祸心,一首煽动于我,背后给太子设计圈套!
他说太子脑子不灵光,最易受人蛊惑!
让我做一些事,离间他跟卫家的情分!
他一旦失去卫家的支持,就不足为虑!
还有卫国公手握镇北军,他是太子党坚定的拥护者!
他说我只要想继位,除掉卫家势在必行!
上次我指使太仆寺管魏给镇北军的战马下毒,就是他出的主意!”
齐瑑为了活命,是什么都敢说啊!
首接把现场每一位官员的底裤都扒掉了!
褚元良气的面目扭曲,再也没有世家大族继承人的风范!
他挣扎着对着齐瑑破口大骂道
“亏你还是个皇子!为了活命,摘干净自己,竟然血口喷人!
我呸——!
就你这样的孬种,投一百次胎,也没有当皇帝的命!!!”
齐瑑破罐子破摔,他要给自己挣命,那还管脸面不脸面,对骂回去道
“你骂我是孬种?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你拿岳家银子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啊?!
你收我送的美妾的时候,也没见你拒绝啊?!
说我血口喷人,苍蝇不叮无缝蛋,我怎么不喷别人专喷你了?!
还有我可不是空口无凭!
你与那刑部尚书史司明两人勾结!
将所有卸任或者己经去世官员的官凭,发给那些死刑犯。_4?3~k-a′n_s_h!u′._c\o¨m^
让他们重新获得身份,为你们所用!
这些事情都是我收买你们吏部里面几个属官,他们偷偷告诉我的!
你们自以为做的隐秘,殊不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齐瑑供述到这里,胡怀民眼睛死死地盯着褚元良。
他眼睛哭的红肿不堪,嘶哑着嗓子道
“岳胜,史司明,褚元良你们可真是大聖的好官啊!
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坑的赊县百姓好苦!
你们手上占满了百姓的鲜血!
今日必须血债血偿!”
站在胡怀民身后的学子们也同时振臂高呼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呼声越来越大,百姓也纷纷加入其中!
大理寺门前,千万个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
震的乾元殿大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落。
同光帝若有所觉,放下手中的折子看向宫外!
崔珩将那本册子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