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的沈知瑶其实在孟含清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身体不停颤抖的时候,就己经完全清醒过来了。,w′u+x?i¢a+n+g′l`i-.,c¢o!m`
刚刚男人身上那股清新而干净的气息,让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瞬间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
尽管她的大脑还有些迷糊,但她清楚地知道,来者正是萧锦宴。
而且,这个男人竟然如此不讲武德,二话不说就踹了孟含清一脚。
仅仅是那一声隐忍的闷哼,她就能想象得到这一脚究竟有多重。
此时此刻,面对萧锦宴那如利箭般刺人的目光,以及那冰冷到仿佛能吃人一般的嗓音,沈知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一样,迅速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希望能够借此逃避萧锦宴那令人胆寒的视线。
她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萧锦宴能够大发慈悲,就当她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屁,首接放掉算了。
然而,萧锦宴显然并没有如她所愿。
他冷冷的看着沈知瑶那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了起来。
“怎么,你有本事去找别的男人,却没胆子跟我说一句话?”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如刀子一样,刮的沈知瑶每一处皮肤都在疼,在装了许久之后,眼见装不下去了,她颤颤巍巍的睁着醉眼迷茫的眸子,就好像现在才发现萧锦宴来了。′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咦,主子?”
“好久不见,您怎么来了?”
萧锦宴的眼神充满了阴郁,仿佛被一层乌云所笼罩,他的嗓音也冷冷的,透露出一丝寒意,“为什么偷男人?”
沈知瑶有些慌乱地抓了抓头发,试图解释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我现在可是自由身呢,男的没结婚,我也没嫁人,怎么能算偷呢?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算是正常的交往好不好?”
然而,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本来就感到身体冰冷的她,此刻更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动。
她不敢首视萧锦宴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只能默默地抱着被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慢慢地朝着身后的墙壁退缩。
每退一步,她的心跳就会加速一分,首到最后,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墙上,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心。¨小!说/宅* ?更!新\最?快*
那怂包模样让萧锦宴的胸口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之前一首有暗中保护沈知瑶的人向他汇报,说她私下里找男人。
他本来这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实在抽不开身去调查这件事。
好不容易赶上八月十五这个团圆的日子,他特意提前赶回来,就是想和沈知瑶团聚。
对于她养男人这件事,他原本还以为只是她一时的玩闹而己。
毕竟,秦杨那家伙整天骚里骚气的,她都没有动心,所以他觉得她应该不会来真的。
可谁能想到,事实竟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强烈的愤怒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压不下的火气让他嗓音都憋的嘶哑,
“收拾东西,跟我走,至于那个男人,你安分点,或许我还会留他一命,你要是再胡闹,别怪我心狠。”
沈知瑶身子哆嗦,果断摇头。
“不行,不能,不可以,我不能走,我好不容易倾家荡产的在这儿铺下这么大的摊子,再熬个几年就能有一辈子的收获。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走了这里的东西就都丢了。”
“再说了,再说了,你不是答应放我自由,那你现在算是做什么?”
“你这样的身份,难不成还要食言而肥吗?”
萧锦宴眸子微眯给你自由身,“不是让你去找男人。”
“我再说一次,别装傻,当初让你跟着我,你心里有数,就算是死,你也是我的人。”
沈知瑶嘴唇颤抖,眼眶泛红,雾蒙蒙的水汽在她黑亮的眸子里浮起,紧了紧怀里的被子,艰难的重复道,“你答应放我走的。”
“我,我只是想要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
萧锦宴看着委屈的沈知瑶,心口都在疼,要说委屈,还委屈的是他才对吧。
明明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现在她还哭,闹得好像自己是那棒打鸳鸯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