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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我儿子马上就要订婚了,给我们弄派出所来了。
他老李家就是看不得我家好是吧?
非得害我们!”
卢艳静眼泪巴擦的跟儿子告别,赌咒发誓,明天肯定让他出来。
两口子这才回了家。
董水井父亲前几年去世了,只剩一个老母亲,姓劳,叫劳玉珍。
老太太在门口眼巴巴等着,还以为孙子跟以前一样,花几个钱调解完,就能被领回家呢。
结果看到只有儿子和儿媳妇回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门口。
董水井连忙把自己妈妈扶起来,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劳家珍气得脑门子冒火
“老李家那家瘟大灾的,他们不得好死。
害我的大孙子。
我大孙子要是娶不上媳妇,我让他们家从今往后过不上一天安生日子。
让那个叫李奇的把命拿出来赔给我孙子。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牛心镇,我倒要看看,老李家这一家子死人要干什么?”
这一夜,老董家三口人辗转难眠,卢艳静更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儿,顶得她呼吸都困难了。
她扒拉自己男人
“你说老李家哪来那些钱?
他们买了房子,还买了铺子。
还能买下太河市场的五个摊位!
那是五个啊,不是一个。”
董水井也睡不着觉,闻言坐起来,点了一根烟
“我听我们段长说,他大舅哥买了一个铺子。
是别人家找关系托人买完了,结果呢,觉得南方发展更好,准备全家去南方做买卖,所以才往外卖。
你知道卖多少钱不?”
“多少?”
“一万二!
市场往外卖,是五千一个。
等于人家到手啥也不干,卖出去,就净赚七千块!”
“我的妈呀,那老李家那五个铺子,现在不是值六万块钱!”
“不止啊,现在国家政策好,鼓励人做买卖。
可不像以前了,偷摸进城卖一兜子地瓜都能被判刑。
按现在的政策,那铺子肯定一天比一天贵,就是下金蛋的公鸡。
不对,是下金蛋的金鸡!”
两口子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羡慕嫉妒,看出来疯狂的恨意。
卢艳静心里忽然暗暗下了一个决定,明天李奇要是乖乖出谅解书,把自己儿子保出来,啥事儿没有。
李奇要是敢不办,她绝对不能让他好过,哪怕弄死这一家人,也是李奇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