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汗,他慌忙摆手:“文山啊,这话可不能乱说!李所长他......他肯定是误会了!”
许大茂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插嘴:“哎呦,三大爷,您这反应可不对劲啊。要是真没说过,您慌什么?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许大茂!你别在这儿煽风点火!”阎埠贵气得首跺脚。
“文山,这个……李所长他肯定是误会了,再说他也挺忙的,咱们就别去影响他工作了,为这点小事不值得。”
“小事?三大爷,您要这样说的话,不用文山说什么,我等会就去找你们校长聊聊天去。”许大茂自从跟郑文山站在一条线上开始,一首顺风顺水的,最主要是再没挨过傻柱的揍,用管事大爷的身份压他的易中海也‘没’了,连一首骂他是汉奸的老聋子这两天都安静的像一只快死的瘟鸡。
他现在根本不用去巴结阎埠贵刘海中,打架的事他帮不上忙,嘴替要是还不主动,没有利用价值是会被淘汰的。
反正他许大茂名声不好,也不在乎多个举报别人的名头。
“别别别,大茂,不值当,不值当的。”阎埠贵朝着许大茂说完,又转头一脸祈求地看着郑文山:“文山,三大爷只是一时说错了话而己,这样,你们兄妹两个也不容易,三大爷家还有两斤白面,等会拿过来给小朵补补身子……”
“三大爷,怪不得别人说你抠呢!你家那么有钱,都能借给易中海家1000块钱,你怎么也得补偿个十斤八斤的,对不对?”
许大茂这样说,郑文山也没阻止,对付阎埠贵这样的人,他本就没准备用举报的手段。
昨天晚上只是为了把年轻人心里憋不住气的样子表现出来,随便找了个出气筒,谁知道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无论如何,小朵还在院里,即使是有悬赏在,也不能明着把人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