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床边花瓶的鲜花花瓣摇摇晃晃。
腿被……
她控制不住“啊”了一声。
怀疑陆时野把他每天锻炼出来的牛劲全使自己身上了。
最后连洗澡都双腿发软,只能任由人代劳。
这样颓废靡乱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几天。
陆时野学习力强,总是诱惑她尝试新……
好吧,她也好奇。
刚开始,虽然累但也刺激,她自己也很爽。
但其实当天夜晚她就消化不了了,撑得厉害。
有某人痴缠,出又出不去,她想了想,推开又凑过来的人,认真表示想要做点正经事。
陆时野从善如流。
第一天,她说想画画。
脑子变浆糊的时刻,她也不指望画点什么正经东西了。
就待在画室随手画外面的山景。
画了不到一半,陆时野给她投喂水果时,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他可以给她做模特。
路杳杳来了兴趣。
她还没画过陆时野呢。
结果错估了某人的心机,模特是当了,但是是哪种模特就不好说了。
当天两个人身上都滚了一身颜料,整个画室乱七八糟。
那些红的绿的白的透明的混在一起,己经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路杳杳气得坐在他背上说不要他当模特了,要他当画布。
拿起笔就在他肌肉流畅漂亮的后背作画。
陆时野乖乖的趴着,然而画着画着,他的朋友就不知羞耻地醒了……
最后那天结束时,两人的腰侧都多了一个图案相同,画风不同的一日纹身。
第二天,路杳杳吸取教训,说她不画画了,她要跳舞。
以云海为背景的落地窗前,日光明媚,容颜如花的女孩翩翩起舞。
身体状况受限,跳得不怎么样,大点的动作她都做不了。
路杳杳气恼地瞪他。
然而,一首靠在门框上看她跳舞的男人却眼神灼热地一步步走近,嗓音暗哑。
“宝宝,再跳一遍好不好?”
坐在地上的路杳杳疑惑地抬头看他。
他审美出毛病了?
她刚刚比划那两下能叫跳舞?他怎么还能做到两眼放光的?
果然是情人滤镜吧。
在她有点小骄傲的时候,陆时野笑着将她抱起来。
“我们换个地方跳。”
十分钟后。
“呜呜呜,陆时野你不是人。”
“嗯,不当人,我只想当禽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