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陆珊珊撇了撇嘴,“三哥还真是宠她。”
陆家在三哥手里登上了新的巅峰,但是除了陆时野,其他人的权力却在一步步被收回,只落下个表面风光。
这两年她爸妈手头收得愈发紧了,她想多要点零花钱都不容易,哪能在拍卖场这么一掷千金。
随着价格不断升高,温凌的眉头也锁得越来越紧。
让路杳杳赢她不甘心。
但是要作秀他们就不能只拍这一样贵重物品,后面再买就超预算了。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为路杳杳势在必得时。
当拍卖员喊出5500万后,路杳杳却收了手。
陆时野淡定给她续了杯茶,“不想赢他?”
路杳杳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摆弄着牌子,笑容狡猾似狐,“比起赢他们,看他们大出血我更开心。”
她顿了顿,“毕竟他们道德己经没有了,那就多出点钱做功德吧。”
一脸“我真是太好心了”的模样。
陆时野嗓子里溢出一声轻笑。
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随手将一颗葡萄剥了皮喂她。
今天本来也是带未来陆夫人来看戏的,她高兴就行,他无所谓她怎么玩。
果然,接下来路杳杳又故技重施,激得傅景策和温凌与她相争,又让他们憋屈地以高价拍下不值得的拍品。
路杳杳和陆时野,一个了解敌人的心态,不断攻心,一个数字敏感,擅长控分,两人一拿捏一个准。
温凌和傅景策明明按照计划花出去了钱,却莫名憋屈。
而且他们己经超出预算好几倍了。
除了傅临和路国威给的经费,他们自己还垫进去不少。
不是付不起,但也肉疼。
温凌笑容难看,“杳杳还是一如既往的调皮。”
傅景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们的包厢正对着两人那间,对面没有特意遮掩,所以他刚才看到了陆时野给路杳杳喂葡萄那一幕。
明明他赢了,但心中却嫉妒得发疯。
好似只有他执着地为了拍卖台上几个死物相争,陆时野却从头到尾眉毛都没动一下,显然不在意结果。
等到倒数第三件玉镯上台,温凌手搭在傅景策手背上,“景策,杳杳贪玩,我们这把就让让她吧。”
没有了他们抬价,她看路杳杳的独角戏怎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