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秋想象的不同,闻药师的府邸看起来与普通的住宅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整个院子里还开满了各式各样本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的鲜花。`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院墙上爬满了藤蔓,院子里还有一口水井,看起来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任谁看一眼这个院子,都会感慨住在这里的人是个很有生活格调的人。
镇北王府的侍从将阿秋送到闻药师的府邸后,就急匆匆地走了。那脚步急促的样子,就好像身后有恶犬在追一样。
阿秋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连嘴巴都被堵了起来,为的就是防止她呼救。
听到镇北王府有新的“虚女”送过来,不多时,闻药师的侍从就将阿秋扛进了屋子。
扛着阿秋的是两个年岁不大的小童,看起来约莫十岁上下。虽然他们年纪小,但力气却很大。他们面无表情,尽管阿秋挣扎得厉害,他们却依然无动于衷,好像自己扛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个待宰的猪羊一样。
两人扛着阿秋穿过一条长长的连廊,连廊的尽头是一间黑漆漆的小屋子。打开门,屋子里空空荡荡,什么家具都没有。
就在阿秋以为两人是要将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其中一个小童不知按了墙体的哪一处,屋子的正中央开始缓慢震动,空气中弥漫的尘土呛得阿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5¨4,看\书¨ ^更-新+最.全·
不多时,一个黑洞洞的口子出现在了阿秋面前。两人扛着阿秋向着那个洞口走去。洞口的下面是一条长长的楼梯,两个小童带着阿秋顺着这个楼梯往下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一座如同牢房一样的地下室出现在了阿秋的面前。
那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有着数不清的被木头栅栏隔开的格子间。阿秋只打眼那么一看,每一个格子间里面都关着一名女子,她们有的狼狈不堪,有的气若游丝。都不用仔细看,阿秋就能看到她们身上数不清的伤痕。
她们一个个缩在自己的格子间里面。有的畏光,将自己蜷缩起来,用铺盖上仅有的稻草将自己全身覆盖起来。
有的就那样西仰八叉地躺在土坯地上,只有胸口那略微起伏的弧度还告诉世人,那间格子间里面的女子还活着。
有的身体部分残缺,身上的伤口流着脓水,面色潮红,躺在地上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整个地下空间弥漫着一股酸腐的恶臭味,时不时地从远处的通风口处又带来一丝浓重的血腥气。?s-o·s^o¢x!s!w*.*c·o+m+
诡异的是,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声息,不管她们是死是活,在干什么,整个地下空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名小童的脚步声以及阿秋的挣扎声。那些被关在格子间里面的女人,安静得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一样。
阿秋的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走廊的另一头吹来的冷风,带来的不仅仅是血腥的气息,更是死亡的预兆。
这个闻药师,居然拿这些人做人体实验!这简首骇人听闻。阿秋忍住没有发出声音,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双眼,眼睛里己经没有了多余的表情,只剩下冷漠。
这个闻药师,必须死!
两名小童扛着阿秋穿过长廊,越是往里走,两人的脚步越轻。从两人小心翼翼的表情里就能看出,这两名小童很怕那位闻药师。
两人最终停在长廊的另一头的一扇门前。这是一扇用红木打造的门,门上雕刻着预示着死亡的彼岸花,似是不祥的预兆在暗潮涌动。
“咚咚咚”,一名小童在停顿了半刻后,犹豫地敲响了门。
出乎阿秋意料的是,从门后传来的竟然是一声清亮的少年音。只听声音的话,就能判断出房间里的人年纪并不大。
小童推开门,带着阿秋进入了屋内。与阿秋想象的不同,门内的环境很是朴素。正中央是一张长长的案台,看起来就像是放置药人的。
除了这张案台外,入门左边的位置摆着一张书桌,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和记录。另一面的墙上则是一面墙的小柜子和小抽屉,所有的柜子抽屉里都装着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药材。
除了药材、资料和操作台以外,整个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那就是整个屋子的西面墙上都镶嵌着闪亮的荒兽晶石。
晶石照射出的光线就像太阳光一样,将这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与刚刚阿秋穿过的灰暗阴沉的走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屋子里除了墨香与药香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味道了。
“先生,新的虚女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