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身边,说不定皇帝现在就已经对上官姝这样的人不满了。
长公主?
林冬摇摇头,早些时候她曾想过接近这位传闻中的长公主,打听过后才知道她一直在山上修行,已经好几年不曾回京,更不再过问俗事。
听人说,长公主已经做了女观,俨然一副方外人士。
就在林冬思索的时候,击鼓声再次响起,林冬按捺住思绪,眼睛直勾勾盯着漂浮在流水上的并蒂白瓷盏。
击鼓声停止,白瓷盏被人捞起,是刘喜铃。
林冬嘴角划过意味不明的笑。
王玉瑶眼睛一瞪,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刘喜铃,三息,你要做不出诗可要受罚的。”
刘喜铃低着头,沉吟片刻,轻声吟道::“雪覆庭前小径幽,松摇清影月顾怜。”
她的声音不高,只有相距她近一些的人才能听见。另一座亭子里头传来窃窃私语。有人把诗句再念了一遍,便有一位青衫男子拍手称赞,“好一首闺阁诗,既点了飞花令之题,又将雪后之景呈现彷如身临其境。”
王玉瑶噘噘嘴,暗中翻了个白眼。
隔着帘子,九皇子痴痴的看着她,总觉得佳人怎么看都可爱的不行,就连翻白眼都与别的女子与众不同,好一个清新不做作的女子。
他托着下巴,神情专注,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身体不知怎的往侧边倾斜。
谢观钰斜目看见九皇子越靠越近的身体,眼里闪过一抹嫌弃,随手从桌子拿起一个暖手炉,放在两人中间。
“咚——”
九皇子从椅子上掉下来,手下意识拉住旁边的人,却不想摸到了暖手炉。
暖手炉刚塞满碳,外层没有套子,正是滚烫的时候。
“呲——”九皇子没有防备,手掌一把按在滚烫的暖手炉上,被烫的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正对上谢观钰带着嘲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