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寒话说完,庄飞跃脸色顿时铁青,阴沉下来,道:“小辈,你敢辱我?”
自扇耳光,这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他的名声!
徐晓寒淡淡道:“没错,我是在侮辱你!”
“但你刚才落针的时候,故意针错了位置,我就算是侮辱你,你又能怎么样?”
“是你侮辱了中医在先!”
重生之始,徐晓寒算是受中医恩惠才起步的,此时看见庄飞跃如此辱没中医,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这话一出,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庄飞跃,傅远看庄飞跃的目光更是透出冰寒的杀意。*k~a¢n^s_h^u^j`u~n·.?c^c\
这如果是真的,岂不是拿患者的性命在开玩笑?
便是刚学中医的学徒都不会如此做!
庄飞跃一怔,旋即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居然被看出来了,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在天问针法上的造诣真的远超过他?
这一刻,庄飞跃都有些慌了。
徐晓寒看了他一眼,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被看一眼,庄飞跃好像心里有鬼一样,眼神闪躲了一下,旋即恼羞成怒,指着徐晓寒,道:“小辈,你太放肆了!”
“你不是要我自扇耳光吗?好,我答应你!但是,如果你治不好傅老的病,我要你跪下给我道歉!”
连天问针法都对傅听春无效了,难不成眼前这人还会传说中的太乙神针不成?
这叫反将一军!让徐晓寒下不来台!
庄飞跃本以为徐晓寒会因此退缩,没想到徐晓寒淡淡一笑,道:“好。!暁·税?宅¨ ?追+蕞~新+漳?踕¢”
说完,他才看向傅远,道:“傅家的一个承诺,别忘记了。”
傅远点头。
此刻,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徐晓寒身上了。如果是平时,傅远绝不会如此冲动,但刚才徐晓寒连续叫出天问针法的行针位置,让傅远觉得这个年轻人医术造诣恐怕不俗。
只见徐晓寒顺手捻起刚才针盒上的一根银针,并没有急着落针,而是用指腹轻轻旋转。
“装神弄鬼!”庄飞跃讥讽一声。
只是庄飞跃的话刚说完,便有人颤声道:“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太乙神针吗?”
众人齐齐看向那人,道:“卢老,你没看错吧?”
那也是一个银发老者。
卢老眼睛眨都不敢眨,道:“我也希望我看错了。论医术,我不敢说比各位强,但论对太乙神针的了解,放眼国内,都没几人能比得上我。·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众人微微点头,这倒是真的,这个卢老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研究关于太乙神针的典籍,试图推演出传说中的针灸之法。也因此,让卢老对太乙神针的了解达到了一个他们无法企及的地步。
卢老神色凝重:“这个年轻人使用的手法好像是太乙神针中的烧山火!”
而随着他话刚说完,徐晓寒一针便落了下去。
这一针下去,躺在床上的傅老顿时面色通红,好像体内有炭火在烧,甚至有丝丝缕缕的气雾从傅老的口腔鼻孔中冒出。
“真的是烧山火!”那个卢老惊呼道。
太乙不出,天问无双!
但一旦太乙神针出现,天问针法就得靠边站了!
这下子,便是庄飞跃都神色难看,知道自己可能踢到铁板了!
很快,傅老全身就像跑了几千米一样,大汗淋漓。
“嗯?”
一声轻哼,接着躺在床上,原本双眼紧闭的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众人。
卢老惊呼一声:“不愧是太乙神针!”
他朝徐晓寒恭敬行了一礼,道:“这位先生,能否赐教一二。”
其他人也都朝徐晓寒微微弯腰,脸上的神情仿佛求知欲极强的小孩子一样,他们能作为国手,自然对医术有执着之心。
这一刻,徐晓寒展现出来的医术真的令人刮目相看,甚至说惊为天人都不过分,即便他们在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国手,此刻不敢以前辈自居了,反而虚心请教。
徐晓寒轻声道:“他不过是邪寒之气入体,我用太乙神针的烧山火式将邪寒之气从体内逼出,自然就没大碍了。”
听到这里,傅远脸上露出喜色,道:“那就是说,我父亲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