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深夜,月色沉沉。¢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镇子的街道上,一个长相冷峻的男子扶着受伤的左臂,悄然穿行于暗巷之中。
月光映照下,他腰间的乌木剑匣泛着冷光,正是地榜第七的斜月剑林晏。
突然,前方巷口闪出几道黑影,林晏脚步一顿,立刻转身,却发现后路也被堵死。
抬头望去,巷子两侧的屋顶上,数十名黑衣人无声而立,手中兵刃寒光闪烁。
“林大侠,深夜独行,可是迷了路?”一道清冷戏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乌木为缓步走出,脸上仍带着戏台上的妆容,只是换了一身黑衣。
林晏右手按上剑柄,冷笑道:“你找个阉人,没想到在给朝廷当狗!”
乌木为轻笑一声:“把东西交出来,留你一命!”
“什么东西?”林晏皱眉。
“别装傻!”乌木为眼中寒光一闪:“那东西不是你该拿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音未落,林晏突然拔剑,一道寒光如新月乍现,直取乌木为咽喉。
乌木为身形如悄后撤,同时袖中飞出七枚透骨钉,钉钉直指林晏周身大穴。
“叮叮叮!
”林晏剑光如练,将暗器尽数击落。!x^d+d/s_h.u¨.`c+o~m,
但四周黑衣人已如潮水般涌来,刀光剑影瞬间填满整条小巷。
就在巷子当中激战正酣时,巷口突然传来一声颤巍巍的喊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三十多岁的打更人一边打折哈欠,一边提着灯笼走近。
听到边上箱子里的生意,立刻上前对里面大喊:“大晚上的都干嘛呢...”
可待看清巷内情形,吓得灯笼都掉在了地上。
数十名黑衣人齐齐转头,冰冷的目光让打更人浑身发抖。
“滚!”乌木为冷喝一声,继续围攻林晏。
打更人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要逃跑。
可刚跑出去半条街,就砰地撞上了一道身影,随即重重摔倒在地,像是撞到了一面墙。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巷口,月光下那张冷峻的面容宛如刀削。
“大...大爷饶命!”打更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还以为是箱子里的那群人追了出来。
可是却发现对方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此时巷子里,林晏背靠墙壁,嘴角溢血,手中长剑已经折断。^x-x.k`s^g?.+c¨o¢m/
乌木为的弯刀抵在他咽喉处,冷笑道:“最后问一次,东西在哪?”
“我说了...没有!”林晏咳出一口血沫。
“不说是吧!”乌木为冷笑一声收刀入鞘,跟着道:“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了你,落到我们手中,我有点是法子让你开口!"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声轻咳。
“你个臭打更的,还敢回来?”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壮汉转身喝道。
他戴着精钢拳套,大步走向巷口:”我看你就是找死!“
月光下,严川负手而立,神色淡漠。
”滚开!”壮汉暴喝一声,铁拳带着呼啸风声直击严川面门。
“咔嚓!”
一声脆响,严川单手接住铁拳,轻轻一扭。
壮汉的手腕顿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谁!”乌木为瞳孔骤缩,脸上的戏妆都掩盖不住震惊之色。
“闲云山庄,严川!”严川将壮汉往边上一丢,立于巷子口,月光将影子拉得斜长。
巷中众人齐齐变色,几个黑衣人甚至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乌木为脸上的戏妆微微抽动,强压下心中的惊骇,抬手示意众人放下兵器。
天榜第三,他们可不敢轻易动手。
“严庄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乌木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有些发颤。
严川负手而立,月光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乌楼主派人跟踪严某,难道不该给个解释?”
“跟踪?”乌木为瞳孔骤缩:“这绝对是误会!我百戏楼怎敢...”
“宁州的探子亲口承认!”严川打断了他,声音冰冷:“需要我重复一遍他们的供词么?”
乌木为额头渗出冷汗:“庄主明鉴,我这几年都从未踏出过中境,怎会派人去宁州?定是有人栽赃...”
“够了!”严川一挥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