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上正对着桌案,池渲背对着桌案看着外头的池塘,眼下两人是背靠背的状态,池渲柔软的发丝蹭到慕清洺的颈间,带来丝丝痒意。
他垂着眸子,伸手将放在最上面的奏折拿起来看了眼,随后开口道:“南苑春狩的折子殿下怎么还没批?”
往常每年四季宫中都会组织一场狩猎,但是这些年内乱不停,加上池烬的年岁还小,所以很久都没有举行狩猎了。
但今年池烬也该去南苑一次了。
她靠在慕清洺的后背上有些烦躁地闭上眼睛,轻叹道:“北疆那边还没有传来和谈的消息,也并未派来使臣。”
“北疆狼子野心,我有些怕……他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打仗就如同在烧钱一般,西域送来的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现在哪还有心情春狩。
闻言,慕清洺微微蹙眉,这确实是桩麻烦事。
但是——
“殿下忧心伤神也无用,该来的总会来,不如此去南苑换换心情?”
话是在询问池渲的意思,但是慕清洺已经拿过一旁的朱笔在奏折上落下了一个准字,她靠在慕清洺的身上没再说话,将那烦心的奏折都丢给了慕清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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