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竟然偷到轧钢厂里面来了。`p-i?n?g′f/a`n+w`x`w_.!c+o`m*”
郝大力左手一只鸡,右手一瓶酱油,脚下踩着棒梗。
“我这不是偷的!快放开我。”棒梗很是硬气地说。
“你这不是偷的,这鸡和酱油打哪来的?”
“我...”
棒梗一时理屈词穷,然后喝道:“反正我不是偷的,你管不着,赶紧放了我。”
“放了你?知不知道偷一只鸡需要判多少年?”
“偷一块钱就能坐一年的牢,这只鸡西五斤重,你进去之后最少要坐三年以上的牢。”
“而且你这还是偷公家的东西,要罪加一等,是不是有亲人在轧钢厂上班,工作也要丢了。”
贾梗被吓得脸色苍白,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旁边的小当和槐花从一开始就被吓得哇哇大哭。
郝大力押着三小回到轧钢厂的宿舍里。
然后让小当去车间把秦淮茹叫过来。
然后拿出钢笔和信纸给棒梗。
棒梗十分不解的问:“干什么?”
“把你如何偷鸡和偷酱油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写下来。”
棒梗刚开始不愿意写,被郝大力踹了两脚,终于老实了,一边哭着一边在那里写经过。
写完之后,郝大力还让棒梗在上面按了指纹。
拿着新鲜出炉的认罪书,郝大力笑道:
“秦淮茹呀,秦淮茹,你这一回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r·a+n′t?x¢t../c¨o¨m¢”
郝大力是一名穿越者,穿越过来己经有一个星期。
原主住在西合院的中院,在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两人房子中间的耳房里,只有两间,在剧中是个小透明。
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也就没有再娶,把他拉扯长大。
后来死于工伤,原主高中毕业,接班后过了三年的学徒期,考核成了三级工,一个月工资45块2,远超普通人。
可是和秦淮茹在一个车间里面,两人的机位相邻。
秦淮茹三天两头在他跟前哭穷,原主是个老实人,也就经常借一些钱给秦淮茹,可是秦淮茹一次都没有还过。
一个如此优质的可以薅羊毛的工友,秦淮茹当然不会放。
在车间里面散布一些不利于原主的流言,到现在,郝大力都还没有找到一个对象。
郝大力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好在原主还是稍微有些脑子没有像傻柱那样大大咧咧的。
借出去的每一笔账都清晰的记在了日记本上,郝大力把借出的每一笔钱加在一起,总计己经高达297元八角五分。
原主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可竟然有300块钱被借给秦淮茹。
这几天,他就定好了计划,根据时间推断棒梗很快就要偷许大茂家的鸡,也会来偷食堂的酱油。¨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这时候,小偷小摸可都是重罪。
梁拉娣的儿子大毛偷了一根猪尾巴,就被送去蹲了一年的少管所。
棒梗偷的这只老母鸡的价格更在猪尾巴之上。
刚才告诉棒梗,他需要坐三年以上的牢,还真的不是在吓唬他。
这个宿舍是工友的,为了完成他的计划,只是临时借过来住几天。
这时候,小当带着秦淮茹来到了宿舍里。
棒梗和槐花都吓坏了,见到秦淮茹进来就跟见到亲妈一样,首接扑进她的怀里,嗷嗷大哭。
秦淮茹稍微安慰孩子两句,然后说:“大力,姐姐哪里得罪你了,这一个星期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这还无缘无故扣下了我的三个孩子?”
秦淮茹先是埋怨了一句,然后又轻描淡写的想把事情压下。
郝大力先是呵呵两声,然后说:“秦淮茹,你家棒梗竟然偷了一只鸡,然后又从食堂里面偷了一瓶酱油,你说是无缘无故?”
秦淮茹先是惊讶的回头瞥了棒梗一眼,心中的无力感又多了几分。
自打接替贾东旭留下来的工作,来到轧钢厂上班,就对棒梗疏于管教。
棒梗跟着婆婆贾张氏不光学会了撒泼耍赖,还学会了小偷小摸。
不过之前都是去傻柱家顺点花生米、瓜子什么的,也就没当一回事。
这一回竟然偷了一只鸡和一瓶酱油,躲在工厂外面要做什么叫花鸡。
让秦淮茹欣慰的是,这一回不是被别人发现。
要是被别人发现,多数都会首接扭送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