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嫂子啊!”
陈德富声音颤抖,尾音拉长!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追思。¨c?n_x.i!u?b¨a¢o+.\n¨e!t.
“我对不起你们啊!”
陈德富眼角含泪,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在宴会厅的灯光下,显得晶莹闪亮,引人注目。
陈德富一手指着牌位,一手捂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整个人仿佛随时会因“悲痛过度”而瘫倒。
宴会厅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陈德富一家三口身上。
陈德富脚步虚浮,仿佛被巨大的悲痛压垮了身躯。
陈浩宇“吃力”地搀扶着。
此刻的陈德富头微微低垂,肩膀佝偻,浑身透着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的萎靡。
那张精心打理过的油头下方,是一张写满刻骨悲伤的面孔。
宴会厅内。
大部分都和陈家有着一些关系。
他们也都知道陈家最近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
有人开口安慰起来。
“陈家老二,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世事无常,谁能想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哎,老大没了,孩子也遇难了!你们家就你这一支独苗了,你要坚强啊!”
“德富啊!不要难过了!人各有命,你这做弟弟的,已经很尽力了!”
陈德富听着这些声音,用手掩面,嘴角微微勾起。′5-4¨k`a_n^s\h,u,.\c¨o/m·
同时。
他嚎啕大哭起来。
“大哥英年早逝,留下烬儿!老天无眼,烬儿竟也...”
陈德富哽咽着,几乎无法成语。
每一个字似乎都耗费了他巨大的心力,充满了对命运捉弄的“控诉”和对失去至亲的“锥心之痛”。
他目光死死“哀伤”地锁定在牌位上,仿佛想透过那冰冷的木头再看一眼至亲的音容笑貌。
张珠在一旁“默契”地配合着,用帕子捂着脸,发出细细的、压抑着的啜泣声。
陈浩宇则一脸“沉重”地用力扶住“悲痛欲绝”的父亲。
这一幕,在场不明真相的众人无不动容,叹息声此起彼伏。
而在这个时候。
一位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穿着黑色唐装的老人走向了陈德富。
老人轻轻拍了拍陈德富的后背,安慰道:“德富,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陈德富抬起头,眼眶通红的看着老人,“二伯,大哥死了,我那侄儿也没了!我怎么能不难过!”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人名为陈厚明,是陈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陈家大小事务,基本都要问过他。*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荒唐!”陈厚明用拐杖猛地敲了一下地面,瞪眼道:“你还有孩子,还有老婆!别说这些丧气话!”
“来人,给我把他拉过去坐着歇着!”
“都给我好好活着!”
陈厚明发话,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将陈德富架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陈家老大一家都没了,你们这一脉没几个人了,你们都要好好活着!”
陈厚明佝偻着身子,吼道:“德富,好好活下去!替你大哥、替你侄儿,好好活下去!”
“哎!”陈德富哽咽着应了一声。
他低垂着脑袋,嘴角弧度更大了。
与此同时。
陈烬也终于等到了老林的到来。
套房内。
风尘仆仆赶来的老林一见到陈烬,就激动的说道:“都准备好了!在宋小姐的帮助下,庆城传媒广播频道已经收到了通稿!”
“陈德富和赵蟒勾结的证据也已经搞定了!”
“大约半小时后,庆城传媒广播就会播放这次事件的全过程!”
“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陈德富的真面目!”
陈烬默默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兴奋的光芒。
“不知道我那二叔看到这个节目,会是什么反应!”
老林大笑道:“这老东西从你身上捞到这么一大笔钱,估计正开心着呢!哪有功夫关注这些东西!”
“他会看到的!”陈烬眼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声音也逐渐冰冷了几分,“我会让他亲眼看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
陈烬手腕上的通讯手环震动了一下。
宋白芷发来了消息。
“我已经动身前往宴会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