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没死，都要这么说。”

“制造我吸毒过量的假象？”泰格挑眉，脚边的碎石被碾得咯吱响。

“嗯。”阿尔曼尼缩了缩脖子，“他们说……就算你没死，毒虫也不可能当警察，之后，你就能随便拿捏了。”

“昌迪.布朗的命令？”

“应该是……”阿尔曼尼的声音发颤，“塞缪尔是他最得力的干部，他亲口说过，要是他出事，老大就是塞缪尔……”

“这个答案不够。”泰格俯身，指尖捏住他的脖颈，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动脉的跳动。

“别！别杀我！”阿尔曼尼的脸瞬间涨红，手脚胡乱挣扎，“我可以给你做事！什么都能做！我还有用！”

“不需要。”泰格的指力渐渐加重。

“你杀了这么多人，警署肯定会查！”

阿尔曼尼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可以帮你顶罪！你的搭档……她没死吧？你们正常回去上班，我会故意在毒蛇帮面前露脸，让他们以为是我黑吃黑，把塞缪尔他们都杀了！”

泰格松开手，看着他剧烈咳嗽：“你一个人？杀了毒蛇帮一个小队？昌迪.布朗会信？”

“他会先怀疑我！”

阿尔曼尼喘着粗气，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只要我一首躲着不露面，他就不会立刻怀疑到警察头上。他最恨叛徒，肯定会先疯了似的找我报仇……等他反应过来，早就过了追查的最佳时机。”

风掀起泰格的衣角，他盯着阿尔曼尼那双写满求生欲的眼睛，突然想起桑德拉手机里那个扎羊角辫的女孩。

“你知道桑德拉的女儿在哪吗？”

“不知道。”

见泰格的眼神沉了下去，他脸唰地白了，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但我知道毒蛇帮在洛城的几个落脚点！洛城港口仓库区的三号码头、哈珀街的废弃鱼市……他们经常在那些地方藏人或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