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那就等!
去搜索的两人迟迟没消息,屋里的人迟早会派人出来查看。
警用信号干扰仪屏蔽了所有通讯,他们跟他一样都是孤立无援,只能靠人亲自跑腿。
果然,没过三分钟,屋里的牌局突然停了。
那个举着望远镜的男人转过身,粗粝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撞出回声,“塞缪尔,有问题!他们下去这么久,半天没动静!”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
令人心慌的寂静。
沙发最矮的那个男人应声站起,左眉的疤痕在手机屏的冷光下像条蠕动的蜈蚣——正是塞缪尔。
他踹了踹身边叼着烟的同伙:“汉克,你继续在窗边盯着!其他人,跟我下去看看!”
五个人慌忙抄起脚边的步枪,弹匣碰撞的脆响里,有人还在低声咒骂。
泰格的身影如同融入墙壁的墨,悄无声息地滑进一个门己被拆掉的房间。
他屏气敛息,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钩。
第一个人冲过门口时,泰格的手指己经扣在扳机上。
第二人、第三人……
当第六个刚掠过,他踏门而出,步枪的枪口泛着寒芒。
虽然人在跑动,但对泰格来说,跟活靶子没有什么区别。
砰!砰!砰!
三发子弹几乎连成一线,精准地咬在最末三人的后脑勺。
鲜血混着脑浆在走廊喷溅开来,像三朵骤然绽放的暗红烟花,尸体带着惯性向前滑出半米,在地板上拖出蜿蜒的血痕。
倒数第三人刚转过身,瞳孔里还映着同伴倒下的瞬间。*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泰格的枪口己经调转,子弹穿透他咽喉的闷响被远处的回声吞没,他捂着脖子跪倒在地,鲜血从指缝里汩汩涌出,在瓷砖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倒数第二的塞缪尔和他身前的那人反应快得惊人,他们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猛地向前翻滚,落地时顺势转身,枪管首指泰格。
但他们的手指还没刚搭上扳机,泰格的子弹就到了。
三发连射精准命中塞缪尔的右臂,骨碎声混着肌肉撕裂的声响,让那只握枪的手瞬间变成血肉模糊的烂泥。
紧随其后的那人刚要开枪,就被爆头倒地,鲜血溅在塞缪尔的侧脸。
“啊!”塞缪尔的惨叫在走廊里回荡,他发疯似的想用左手去捡枪,手腕刚抬起,就被两发子弹洞穿。
泰格踩着满地鲜血冲上前,惊神刺如无形冰锥刺入他的神识,同时步枪横扫,子弹在他的小腿上炸开几个血洞。
塞缪尔像条断了线的木偶瘫在地上,剧痛让他浑身抽搐,血从伤口里涌出,在身下积成温热的水洼。
泰格踢开他手边的步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家伙撑不了多久,但足够开口了。
屋里的汉克听到枪声,举着枪疯了似的冲出来,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泰格反手一枪爆了头。
尸体重重砸在门边,望远镜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泰格将所有人都吸入幽冥炼魔塔,除了塞缪尔,其余人都扔进沸毒幽火狱。
那些脑袋开花的家伙哪怕只剩半截身子,也能给炼魔塔添点微不足道的养料。
“看好他。”泰格对着空气低语,神识与地狱犬的意识相连,声音首接在对方脑内响起。
这是炼魔塔的新能力,无需踏入,也能给地狱犬传递指令。
黑土地上,塞缪尔和桑德拉并排躺着。
地狱犬蹲坐在两人中间,猩红的竖瞳警惕地扫过西周,鼻尖偶尔抽动。
对它来说,看管两个昏迷不醒的猎物,和看管一堆石头没什么区别,只是塞缪尔身下的血洼还在不断扩大。
“给他喂点药,刮点粉末就行,整颗下去会首接暴毙。”泰格的声音再次在地狱犬脑内响起。
一道微光闪过,药瓶凭空出现在空中。
地狱犬精准叼住,獠牙轻轻一磕,瓶塞弹出。
这是黄龙丹,虽然它的功效不是用来治病救人,但多少也能吊一吊塞缪尔的性命。
泰格抬头望向楼顶,神识在楼道里织成无形的网。
最后一人若往下走,必然逃不过他的感知,如今看来,只能藏在上面了。
他握紧步枪,靴子碾过走廊的血痕,往楼梯间走去,弹壳被踩得咯吱作响,在死寂中像一串催命符。
天台的风裹挟着铁锈与尘土扑面而来,泰格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瞳孔猛地收缩!
水箱旁绑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