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姨,我们都叫她姐姐,因为她看起来好小个。”
“哦?这么年轻吗?”
“嗯,比妈妈还年轻。”
“比妈妈漂亮吗?”
“嗯……”
“小心不要被你妈妈知道,不然你屁股要开花了。”
清晨,阳光穿透窗帘缝隙,首首洒在泰格脸上。
他还没睁眼就感觉到胸口一阵温热黏腻,低头一瞧,只见里德的脑袋紧挨着他,嘴角耷拉着,一串口水正源源不断地淌在他胸口,睡衣己洇湿一片。
泰格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抬手抹了把胸口,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坐起身,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把里德嘴角的口水擦干。
起床,下楼,拿起桌上的面包啃了起来。
正在开放厨房忙活的梅尔莎头也不回地说道,“有你的信,在桌面上。”
“我的信?这年头还会有人给我写信?”
“我怎么知道。”
泰格拿起信,这信不对!
这不是正常寄出来的信,因为没有邮戳。
仔细观察,再加上神识扫描,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这是谁放进信箱的?
看来,家里要装个摄像头才行。
“你有看到送信的人吗?这信没有邮戳。”泰格问道。
“没有邮戳?我都没留意到,我跟报纸一起拿的。有问题吗?”梅尔莎放下厨具问道。
“下次还有这样的信,不要用手摸。”
“它在信箱里,我不用手,怎么拿它出来?”梅尔莎走过来看了眼信,确实是没有邮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是警察,你觉得我会不会得罪人?”
“所以我说你别当警察!”
“行啦,你去忙你的吧。它只是一封正常的信,除了邮戳,没有别的异常。”
梅尔莎撇了撇嘴,儿子虽然好说话很多,但依然很犟,她也不想一大早就吵架,“去叫里德下来吃早餐,他要去上学了。”
泰格将还在睡梦中的里德抱下来,放到餐桌上,将一块面包塞进他的嘴里。
脸蛋还是红扑扑的里德就这样咬着面包,脑袋侧歪贴在餐桌上,整个人软乎乎、懒洋洋的,像只还没睡醒的小奶猫。
过了会,泰格问一首保持着这个动作的里德,“里德,亚当的哥哥是不是叫凯尔?”
睡眼惺忪的里德过了一会才嘟囔道,“对啊……舅舅真笨,昨晚才跟你说的。′墈?书·屋_ ·哽*欣^醉-全¨”
“那亚当家里以前是不是还有条金毛?去年才死的?”
里德原本耷拉着的脑袋迅速抬起,“对啊,你怎么知道?”
泰格举了举手中的信,“这是凯尔写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舅舅写信?”
“他希望我去救他。”
“这样……那舅舅一定可以救他吧?”
泰格看着里德那期待的眼神,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从信中泰格得知,自家小侄子是将自己当成大英雄的。
里德得到肯定答复后,揉着惺忪睡眼,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
泰格继续看信——
您好!
我叫凯尔,是亚当的哥哥。
我从弟弟的信中知道了你的英勇事迹,你凭借一己之力拯救了几千人,这让我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所以我怀着最后的希望,写下这封信,请你救救我和我的弟弟!
事情要从去年说起。
去年母亲被病魔缠上,我们家很有钱,能为她提供最好的治疗。
本以为母亲就算不能熬过这场苦难,也能按照医生预估的最差情况,多陪伴我们一些日子。
可是命运很残酷,上帝没有宠爱我母亲。
父亲请来了一位护工,她不仅漂亮,身材也非常好,没想到,她的到来竟是我们全家悲剧的开始。
母亲的病情在她出现后急剧恶化,很快便离我们而去,走得比医生预期的要快非常非常多。
那段日子,我很伤心,觉得这个世界都没了光明,好像置身于一个黑暗的世界,很冷。
我始终无法接受母亲的离去。
我觉得她走得很不寻常,我怀疑周围的一切,尤其是怀疑那个护工!
特别是,妈妈走后不久,爸爸竟然就在跟那个护工在约会!
我越加怀疑她有问题。
不过,最终在爸爸与弟弟的劝说下,我还是答应她住进了我家。
起初,我对这个突然闯入我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