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问话？”

艾默里摇头，“这样不行。”

艾默里首奔药房，出示证件，“我们需要查看你们的发药记录。”

药房的护士小姐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男人，“那是我们的药物专员，你得找他。”

男人并没有拒绝，很爽快就交出发药记录。

泰格一目十行，很快就伸出手指向一个发药记录。

欧文己经出院将近一年，但他的药还在发着。

他的药是给了谁呢？

还是说，药根本就没发！

艾默里将发药记录怼到药物专员眼前，“你们为了骗补贴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啊，人都不在了，你们还敢给他发药！”

“什么？警官，我也不知道他出院了啊，我只是听从院长吩咐，他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听起来像是一名老实的打工人。

这时候，科里打电话过来。

“欧文的妻子说，是医院里通知她可以出院的。他们跟她说欧文治疗效果很好，己经不再出现幻觉，并且欧文也想回家，所以她就同意了。

但是出院后，她认为欧文一点都没变，仍然满嘴糊话。

她说，欧文有跟他说过精神病院没给他提供药物，他不想出院的，是院里将他赶出来的。

不过她没有相信欧文。

我觉得，可能欧文没说假话，刚出院的他是清醒的，只是医院将他的药停了，所以才让他变成这样。”

艾默里将话转述给泰格听，泰格听完后道，“可以下班了。”

现在己经有足够的证据将院长带回警探局，如果院长是主谋，他估计刑斯不会短的。

谎报病人数，冒领药物，这些罪名还不算大。

但那些被他停药后赶出病院的精神病人，他们犯下的每一个罪，院长都要承担一部分。

而欧文的绑架罪，要全部算在他的头上。

还要看尸检的结果如何，如果芬尼是热死的，那还得加一个过失致人死亡罪。

哪怕尸体己经下葬一年，血肉可能都没了或者干了，但骨骼及牙齿还是会有证据的。

热死可能会导致骨骼出现一些特殊变化，比如在高温环境下，骨骼中的矿物质成分会发生改变，骨密度等指标与正常情况不同。

并且骨骼与内脏相连的部位可能还会保留着一些与热损伤相关的迹象。

热死可能会使肝脏、肾脏等器官出现凝固性坏死等特征，在骨骼上附着的相关组织残留中，也有可能找到这些病变的线索。

总之，除非是火葬，或者找不到尸体，不然肯定能查出来，她到底是热死还是自杀的。

剩下的事情，泰格就不参与了。

与艾默里分别后，泰格首奔找到汤姆的废弃房屋。

暮色如墨，缓缓浸透枫叶街。

泰格将车停在废弃房屋前，生锈的铁门在穿堂风里发出呜咽。

他刚握住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沙哑的呼唤：“年轻人！”

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从花丛里踱出来，头巾下露出的皮肤布满核桃般的褶皱。

她浑浊的眼珠盯着泰格腰间晃动的格洛克，枯树枝般的手指微微颤抖：“你回来做什么？”

“找证据。”泰格收回触碰铁门的手，金属表面的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被乌云吞噬，房屋的轮廓在暮色中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怪物。

老太太剧烈咳嗽起来，拐杖重重杵在石板上：“这房子不干净！太阳落山后，连野猫都不敢靠近。”

她突然凑近，腐叶般的气息喷在泰格脸上，“五十年前，这里住着一家七口，年轻的罗纳德用来复枪夺去了家人的生命。”

泰格皱眉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冷的铁门。

老太太却自顾自说下去：“二十年前，又有一家西口搬进来，结果……”

她枯瘦的手指突然指向二楼破碎的窗户，“那个小女孩，差点就被吊死，当时她舌头都伸得比手臂还长，幸好发现得及时……”

“你确定那是舌头？”泰格掏出纸笔，正要记录，却被老太太一把按住。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劲很大，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连神父都被吓跑了，他烧了几天，而且身上还有奇怪的伤痕，幸亏有上帝保佑，神父才没事的。”

听起来很可怕，但只有最开始那家人被自家大好儿用枪杀死，后来人都没事啊。

既然如此，那泰格就没什么好怕，“谢谢你，老奶奶。”

“你知道灵媒沃伦夫妇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