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整整衣裳,出门去了。
陆玉娘捂着发热的脸,歪在床上不肯起来。就这样被人蹭还是亲了脸?
真是...羞气交加!
她就不该离顾不渝太近,这下好了,脸算亲了?其它的还会远吗?
剩下的一天她装饰生辰盒子,却总是看着门口,顾不渝晚上没回来又是让她复杂非常。
没回来到底是好事吧,她意志力还得再锻炼锻炼!
却说顾不渝出门时候发现院儿门没关,怪不得刚才丫鬟过来时他没太听见声响。
注意力都在玉娘身上是一个原因,这门也是一个原因!
赢川,这个行货子!腿瘸了他也有的是本事整他!
不过第二日,赢川看着他屋里头高的冒尖儿的公函就额头跳痛。
他后悔了,昨天陆玉娘锤的不应该是他轻微伤的右手,也不应该是他有些痛的左脚。
昨天就该叫陆玉娘锤他脑袋!
...
白家山居馆。方远洲没料到白家三房这块骨头如此难啃!
“敬之!你三叔父难道不明白若真是不与王爷一处,便是与王爷为敌!”
方远洲气的不行,原以为不过顺水推舟小事一桩,看这情形还要耽搁下去。
白觉恭难受的要死,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里外不是人。
祖母、叔父从小养他,白家老宅里几个孩子没有比他待遇更好的。比起父母偏疼的觉奉,他甚至觉得这更像家。
就算知道一些长辈的旧怨,可...积年相处做不了假。
这么多年许多个日日夜夜,他都在盛京府的白家大院儿里,和三叔父他们做一家人。
如果不是父亲先上了福王的战车,其实他对三叔父纯臣之举是很为支持的。
一边是生恩,一边是养恩!他好似理解了,以前女子婆家与娘家不睦的那种酸疼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