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
顾不渝抓住了重点,那就是日后重要了:“你早些说,我也早些照着样子寻,不然日后怎么办?”
陆玉娘解释道:“这不是你给我个什么,就能解决的问题你知道吗?”
顾不渝这下真的疑惑了:“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陆玉娘有些气闷,随后又有些埋怨自己,又不是恋人,只是名义“夫妻”而已,他现在就算敢给能给她所谓的尊重,她敢要吗?
几分好感罢了,还没上升到要相互托付的程度上,如此为时尚早。
何况人家顾不渝还不一定是说真的,没准只是一时兴起。
她烦躁的把被子拉过头顶,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什么也不想要,睡觉!”
顾不渝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然而今日也算上了一课,女子的心思当真如晴雨天气难以猜度啊。
罢了罢了,索性日后长的很,何苦非逼着她心气儿不顺的现在说。
他拉下了陆玉娘蒙脸的被子:“这样睡不舒服。”说完了也不翻身,盯着陆玉娘侧躺着直至昏昏睡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白家宴席办的极为光彩,夜幕来临到底如聋子放炮仗般散了,仅留下了二房和三房的人,本家的两个老太爷也已经准备告辞了。
白家老太太还是那副笑菩萨的模样,叫了白流霜上前,贴身的妈妈给了几件好首饰。
白老太太道:“霜儿大姑娘了,眼看着得打扮起来,平日里这么素净做什么,花朵一样的好年纪。”
白流霜接了,白二夫人面上没什么,心里暗暗嘀咕。
这老太太真是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知道三房亲孙女的不规矩,这是给流霜做脸,希望揭过去呢。
要是真有这个心,就寻摸一件好亲事比什么都强,何苦来这小恩小惠的,几件首饰罢了三房又不是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