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明确。,6?1+看+书?网′ \首!发,

她向广告牌的方向挥了挥手，就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向某个和她们类似的存在发出了邀请。

第二十七章 并不完整的存在（4k6）

此时的杰拉尔德也说不出什么【哎呀，这只是技术性调整，很正常】之类的安慰话了。

他只能先向面前的存在挥了挥手，然后再对身旁的哀珐尼尔如实说道：“抱歉啊，爹好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这又是您的熟人？”哀珐尼尔感觉今天要把过去几年的叹气全用上了，“还是说这是我的不知道第几位小妈？”

“不，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完全不认识她们啊，连专辑都没听过一首。”

“那对方为何会和您打招呼？”女妖将手从胸前的骨哨处放下，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也稍稍舒缓了一些：“当然，或许是因为对方对于我们的到来也很惊讶。^x-x.k`s^g?.+c¨o￠m/她们认识我们的种族，又或者是我们身上的某个特征。”

作为女妖和天马共同的子嗣，哀梵尼尔在逐渐掌握控风技巧的同时，也逐渐能从风中嗅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味道——虽然说那深海的气息实在太过于浓重，但的确没有太多威胁的意味在里面，对方显然是可以沟通的。

“是吧，万一她们是在和你打招呼呢？”

杰拉尔德耸了耸肩，一把抓住了想要到广告牌这边偷吃薯条的海鸥，然后把它放飞：

“先听会演唱会吧，凯尔希也是……早知道就直接问到底了。”

……

场上的气氛随着四人乐队的演出而发生转变。

和电音以及rap巨星所展现出的演出不同，【日落即逝】作为重金属乐队展现出的台风更像是某些小众乐队的现场。

普通、普通、还是普通，作为音乐的素质本身确实不错，但这种表演形式放在大型的舞台上，却并不被主流给推崇。!l^a/o′k.a.n·s/h*u+.`c+o!m_

但如果这里面的成员都不是正常人，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杰拉尔德坐在广告牌顶，侧耳听着那些音符透过海风而来，像是从远古的沉船中传出的回响。他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从观众身上移开，望向正对舞台的海面。

汐斯塔……似乎在地理上是和阿戈尔接壤的，人造海的下方有几条接通的海底通道也不算奇怪。

风从演出场外绕行而来，似乎也在试图回避正前方那被音浪压出的无形波动。音浪仍在堆叠，深海的节奏一步步将观众的心跳与耳膜一同浸入一种无形的压强中。

直到那一曲尾音渐止，现场的灯光才重新开始旋转，像是风暴退潮之后，海面恢复的片刻宁静。

说的好听点，她们的演出具有十足的吸引力，能让抵达现场的观众也能感受到那种重金属与大海相结合，所产出的伟大作品。

说的难听点，把巨兽的权能放在演出上展示，未免有些过分了。

虽然音乐本身没有任何的上瘾成分，但这种类似于跑团里信奉克苏鲁的邪教徒，甚至克苏鲁化身的本人都亲自上台表演艺术的情况，还是难免让人心生想要吐槽的意思。

就连哀珐尼尔都已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连带着眼睛和眉毛的每一寸角落都散发着嫌弃的意味——身为河谷的主人，世间最动听的歌喉以及丧钟之主，任何人都无需怀疑哀珐尼尔对于音乐品鉴上的水准，也极少有人会让他露出这副表情。

“哎，我怎么觉得还挺好听的。”看着自家儿子一脸的愁容，杰拉尔德有些意外地说道：“你不喜欢吗？”

“我不会否认她们在歌曲制作上的精良，但这种类型的表演就像是将动听的声音用来制造噪音一样，在暴殄天物的同时还会对人造成精神伤害。”

女妖的耳羽已经被塞到了耳朵里，用来阻拦巨兽那能够直击灵魂的音乐：“就像是拿母亲的挽歌和她们的歌曲对比一样，您觉得哪种更好？”

“为什么要问这种只有一个答案的问题？”

“因为这唯独这两者是可以进行对比的。”哀珐尼尔将自己的耳羽从耳朵里拿出来，示意杰拉尔德看这里，“都是灵魂层面的技艺，但她们无法像女妖那样直接操纵灵魂，因此结论只有一个——她们操纵的是概念。”

“而在我的认知中，能够操纵概念的除了巨兽之外，只有您最接近她们给我的感受。”

对于从一出生起就被风庇护的孩子，哀珐尼尔对于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天马倒是觉得难说。

杰拉尔德眺望向远方的舞台之上，拿起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