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边进行对接了。\x~i+a.n,y.u-k`s~.?c`o_m?”杰拉尔德将早就准备好的名单递到了玛嘉烈的手里,“得到卡西米尔官方那边的授权了吗?还是要等到特锦赛正赛开始,罗德岛才能在明面上进行涉入?”
“博士他们提出了基本的合作意愿。”
而玛嘉烈则接过那份名单,低头快速扫了一眼:“不过目前罗德岛依然不能直接插手表面事务,包括感染者的治疗,哪怕是现在也只能以外部协助者的身份出现。”
“但,毕竟我们并不完全算是罗德岛的人。”她紧接着又笑道:“闪灵和丽兹还在来的路上,另外还有几位负责外勤的干员会为我们进行协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先她们一步抵达了。”
“这里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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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光线在阴云后黯淡下来,城市的骨架在工业灰与日光的交界下化作锈色的剪影。
杰拉尔德站在一栋旧楼的顶端,风驱散了浮尘与热浪,使他能静静地俯视下方的一切。+如\文`网? ,更?新+最-全`
脚下依旧是零号地块,巷道中依旧有人影穿梭,物流车缓缓驶过窄小的街角,感染者们像影子一样靠在屋檐与墙根下,任凭世界在他们头顶上转动。
他的目光掠过那一张张麻木的脸——从病患、孩子、老人到被放弃的矿工、感染者骑士,每一双眼睛都是静止的时间。
城市在运转,而他们被遗忘在这里。
托兰站在他身侧,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根烟,默默吐出一缕带着焦躁的白雾。那白雾在风中立刻消散,仿佛在这高空也不被允许留下痕迹。
见到此情此景,这位萨卡兹选择灌下了一口啤酒。
“呼。”他恋恋不舍地将嘴巴从瓶口挪开,“我有点没想到,新朋友,你为这个事情准备多久了?明明你嘴上说并不需要关心感染者,那为什么要让那位临光家的大女儿专门回到这里,让她来负责这些感染者?”
“因为有人在乎。`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杰拉尔德将属于天马的视界拉至远方,眺望着天边卡西米尔的城墙:“在乎的人负责她们在乎的事情,只要能解决问题,那么这么安排就是理所当然的。”
“是吗?这是你的想法?”托兰往身旁看了一眼:“有些令人意外,我得说。”
“因为太过自私?”杰拉尔德回应道。
“恰恰相反才对。”托兰的身旁放着一只敞开的披萨盒,早已冷却的芝士与酱料被风吹干了边角,但那丝毫不影响他吃得兴致勃勃:“适才其用是属于领袖的品质,如果要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上,我会心甘情愿听你的调动。”
“这并不是我的目的,你也不必为此而感动。”杰拉尔德平静地回应着,“只是视角不同,导致你会产生误会,但领袖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了。”
对于这句话,托兰没接这个话茬,也没看杰拉尔德,只是低头撕下披萨的一角又一角,将咀嚼的动作维持在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中。
“……谢了啊。”过了许久,他忽然这么说了一句,语气里没有任何戏谑,只是难得的真诚。
“也不是因为我这边欠你人情,”他甩了甩手上的纸巾,将最后一点奶酪抹干净,“只是我有太多的同胞也被扔在这里了。活着像是犯了错,被扔来扔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找不到。”
“我不擅长处理这些,要真有人能把我们都用对地方,我向来是不会拒绝的。只是因为没有人能这么做,所以我们才决定自开门户——玄铁那老东西是,我也是。”
他站起身,拍拍手掌,将面包屑从指缝与袖口抖落干净。灰尘与碎渣在风中飘散开来,如同散场时被扫进角落的纸屑。
“我得离开一阵。”托兰像是说起一件极寻常的事情,他扯了扯身后的披风:
“最近大骑士领附近的赏金猎人一个接一个失联,有点太不正常了,但确实是好事。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去收拢一下还愿意听我说话的老朋友们。”
“……”杰拉尔德沉默了一会。
会发生这种情况,好像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这点还是不说为好。
“我会往西走,从大骑士领西南口出去,绕过那片断崖,到一个叫‘灰槿丘’的小地方。”
托兰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块早就泛黄的纸片,在上面用指甲轻轻划出几道折痕,“靠近卡西米尔的边缘,那里是我驻扎的地方,到时候你要是打算找我,就按这条线走。我会让人留点东西当标记。”
他说得干脆,将纸片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