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保护,战争外被统治的存在。.5/2¢0-s,s¢w..¢c`o/m·
发现了吗?平民只是贵族在战争中赢来的物品之一,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意处置、丢弃。
渴望那个属于骑士的时代回来的人,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重新成为尊贵之人,在寥寥数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已。
从这点出发,我们必须将那些老旧的糟粕彻底去除,拥抱新的时代,而不是那个留在过去的虚影。
因此,我不会为了贵族的名号而战,我永远不再会是贵族,也永远不再会是骑士。
可我意识到我最终还是没能放下父亲的死亡。
他有点钱,但没怎么享受过;我去参了军,却被丢弃在了荒野上面,作为我自己的立场,我们本身也没必要享受这些所谓的特权,没了也就没了……但他并不是作为一个贵族死去的,而是作为一个父亲死去的。
所以我得讨个说法。
以一种极其自私,自我的心态。-m¢a-n′k?a.n?s?h-u^.`c/o,m′
向国民院、监正会、商业联合会,以及你最讨厌的骑士竞技讨要说法。
在贵族渐渐衰落的当下,监正会本身难以负担起军队高昂的运行支出,这也就意味着监正会必然需要向商业联合会让步。而商业联合会旗下的媒体,则可以通过舆论导向影响国民院的判决。
监正会能够在保护下让自己安枕无忧,甚至软弱到让商业联合会能够骑在他们的头上;国民院和傀儡等义;商业联合会成为了国家的掌舵者。
呵,至少比过去那些糟粕好很多。
贸然将制度进行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发动前所未有的变革,反而会让整个国家拖入谷底。因为所有对社会的反抗和改革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任何短期的变化都会被整个系统吸收,并化为新的血肉。
但这并不代表无计可施。
既然商业联合会想要掌控整个卡西米尔,那么我便掐住他们的喉咙,让这些人清洗过后归于我用。+x,s,a+n?y*e?w?u`._c¢o\m*只要将里面祸害的蛀虫杀掉,接管他们的喉舌,如同暴君一样抓住所有人的性命,他们便不得不在压力之下答应一个又一个的条件。
既然监正会沉溺在他们那安全的桃源之中,那么我便将那层用于遮羞的布料扯下,掠夺他们赖以生存的部分,让他们生活在恐惧当中,那么他们自然会感受到那些生命受到威胁的平民们,心中究竟是如何的一副想法。
然后我会等待。
等待那些被隐藏起来的矛盾,迎来可以被揭开的瞬间,让已经被异化的人们超出资本所带来的桎梏。
在那之前,无论是阻挠、分歧、还是迷失,都由我来解决。
风会庇护卡西米尔。
……
最后,我想说一些其他的事情。
*批注在一旁的字迹:或许会有点长,我在写这段的时候也有些唠叨了。*
在我的视角里,玛恩纳·临光是个挺值得尊敬的长辈。
你在用剑上面的天赋和技巧非常优异,即便是聪慧如我,在小时候也得不断琢磨剑里面的一招一式,甚至不得不在挨了揍吃了疼之后,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打灯来钻研这些技巧,然后在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再和你打一场。
我很怕你,因为最清晰的那段疼痛和你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哪怕到了现在我还对那种痛楚依旧记忆犹新。
即使我长大之后再也没怎么因为疼痛而失去意识和冷静思考的能力,那些窒息的、让人失去判断力的瞬间依然在不断地警示着我,刻骨铭心。
当然,没有能好好打你一顿,也是会出现这种问题的原因。
可相应的,越是长大,我就越是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优异是没有意义的。
即使能作为游侠,将卡西米尔周边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全部解决;即使能亲眼看见那些曾被你帮助过的人找到家里来,带着他们自制的麦芽糖和感谢信送到家里;即使能一次又一次地,将强敌所打退——
灾难的种子依旧在摇篮中安稳地生长着。
你曾偷偷带着我离开卡瓦莱利亚基,到乡村和田野中玩耍,那时我的父亲还在担心什么关于矿石病、刁民之类的事情。
我在那里见到了高过你腰间的麦田,它将我的整个身体笼罩,根本看不见出去的方向在哪里,只能依靠源石技艺来找出一条道来。
你管这个叫做滑头,可玛格丽特甚至连这个都做不到,如果不是我再进去一次把她带出来的话,她大概要走上一天才能走出那片麦田。
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