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的时机。·s^o¢e.o\.?n^e^t/
……
医疗部的走廊依旧安静而有序,白色的灯光洒落在地面上,映照出两道并肩前行的身影。杰拉尔德缓缓迈步,听着身旁哀珐尼尔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荡。
走过忽然一片繁忙的走廊,似乎是有病人从病房里逃了出来再次被抓捕回去,但他们的步伐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沿着长廊继续前行。
凯尔希的办公室很快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里就是凯尔希医生的办公室了。”
哀珐尼尔在来到门前之时,向杰拉尔德告别道:“请您多注意一些自己的安全,刚刚离开的时候,医生的情绪明显不怎么积极。我这边就先回去了,父亲。”
“……看得出来。”
在用风扫过房间内构造的时候,杰拉尔德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怪异的表情:“凯尔希她,玩得还挺花的。”
一边说着,杰拉尔德一边在面前的门上敲了敲,在得到许可之后推门走进。^z¨h¢a*o_h/a\o~z^h^a~n,.?c¢o-m-
在杰拉尔德推开门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一种夹杂着咖啡苦涩与某种焦灼不安的沉闷氛围。房间内的光线比起医疗部其他区域稍显昏暗,桌案上整整齐齐地堆满了文档和未曾整理的报告,而主人的状态则比这办公室更显得一片狼藉。
凯尔希坐在椅子上,双眼微微眯着,疲惫地端起一杯已经冷却了一半的咖啡。她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间的疲态似乎已经深深刻入骨子里。即便是天马的突然闯入,她也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眼皮,然后继续沉默地抿了一口咖啡。
然而,真正让房间内气氛显得古怪的,还是悬浮在半空中的那道身影。
一名身披黑色兜帽的白发女性,此刻正被mon3tr的尾端紧紧缠绕着,双脚悬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强行拘束的状态。
她的兜帽低垂,将脸庞的大部分掩盖在阴影之下,只能隐约看见一抹苍白的下颌和那双冰冷的嘴唇。~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但那看起来冷冰冰的嘴唇此刻却并没有安静下来。
“就是他?”
即便是被拴在空中,她的那双眸子依然透出了某种致命般的吸引力……至少对于杰拉尔德来说,他总感到对方与他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牵引感,即使他很确定自己与对方从来没有见过面。
很弱,大概率除了体力之外一无是处。
身形不算矮小,比他大约低上一个头,一头像是被漂白过的白发,脸上还带着一小处旧时的伤疤。
但在进门的一瞬间,他很确信这个人的视线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都快速扫过了一遍,她的动作和语言相比他在门外的时候显著地收敛了许多,却又在短短一瞬间放松了下来。
在空中的mon3tr在见到杰拉尔德之后,高兴地把它的一个爪子举了起来以示兴奋,这一幕也被正喝着咖啡的猞猁医生印入眼中,眉眼也随着这一动作无奈地垂下。
凯尔希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目光掠过房间里的混乱,最终落在杰拉尔德身上。
她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也没有回答兜帽女士的问题,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打扰您二位的意思,问个问题之后我就走。”杰拉尔德抬头再次看了一眼空中的兜帽人,问了一句之后便直接回答到:“我想要和你聊一聊与我背景相关的问题,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一小时后我还有一台手术,如果只是简短的咨询应该足够。” 凯尔希翻了翻桌上的时间安排:“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在凌晨来医疗部一趟,会有干员带着许可领你来到这里的。”
“另外,我应该要和你介绍一下。”
凯尔希默默地让mon3tr把爪子收了回来,把上边的兜帽人放回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那名白发女性在被放回沙发的瞬间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长时间悬空导致的血液循环受阻让她险些摔倒在低上,只能轻轻撑了一下沙发的扶手,稳住身体。
随后缓缓抬起头,将兜帽向后推去一些,露出一张清秀而略显淡漠的面孔。
就是她说出的话并不是很讨人喜欢。
“初次见面,我是罗德岛的指挥官,你也可以叫我博士。”
“以及,请容许我问一个有些冒犯的问题。”
她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地狱中挣脱出来一般,对杰拉尔德投来了充满希望和渴求的眼神:
“——请问二位觉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