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最为熟悉的微笑,“但这点这不是由你来评判的,而是由身为你爱人的我来评判,不是吗?我对此最清楚不过了。′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
在说话的时间,他们已经走到对应门牌的房间门前。
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菈玛莲取出骨笔,在空中轻点,房间中的结构与家具开始在顷刻间发生转化和改变。
即便不在庭院之中,不曾老去的女妖之主依旧能将她的权柄降临在她心念所至的地方。
房间的外表和样貌逐渐变得熟悉,科技质感的合金和陈旧过时的石料与木材被咒言交融在一起,却又显得无比和谐——女妖庭院中的隐秘房间,便由此复现在了名为罗德岛的舰船之中。
于是杰拉尔德习惯性地将上身的外衣脱下,挂在角落里的衣架上面;菈玛莲则熟络地取下了面纱,将她的容貌展现在天马面前。
然后两人贴近,拥抱,亲吻,感受彼此之间的呼吸,最后再让彼此一同落在床上,将对方填满视线的每一个角落。/t^a+y′u¢e/d_u·.·c/o-m-
最终是由杰拉尔德主动开口的。
“我听说了卡兹戴尔内战的事情,关于你、关于哀珐尼尔、关于河谷……这七十年间发生了很多动荡。”
天马有想过将视线偏移开来,用来隐瞒心中那股莫名的焦躁,但他最终只能选择直视面前的人儿。
而菈玛莲看着面前显然有些踌躇的杰拉尔德,忽然感觉有些久违的新鲜感,于是她便用她的手指戳了戳天马的脸颊:“然而河谷依旧安好,与你在的时候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孩子们的孩子出生,部族有了新的血液,拥抱理想者也寻找到了她们的归宿。”
“可你呢?”杰拉尔德问道。
“我有足够的回忆和来自你的爱来滋养空缺的内心,亲眼看见哀珐尼尔的成长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菈玛莲回应着,随后又在身下之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承诺过我们的未来,你也如约在此刻出现,命运已经形成了闭环。-1¢6·k-a-n.s!h·u_.¨c¢o!m_”
“有点像是某个寻常的下午,你说要去别的地方旅行。而等旅行回来的时候,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的孩子成长为了一个足够有担当和能力的领袖。”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哀珐尼尔会不会忽然在这个年纪觉醒一些叛逆的想法,或是学习他的父亲,总是喜欢寻找一些强敌进行厮杀。”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沉默也随着菈玛莲的话语弥漫开来。
“……我可以解释。”杰拉尔德最终只能将一句苍白的话语说出,“事情和你想的有些差池。”
“你不需要解释,亲爱的。”
菈玛莲用骨笔轻轻在天马的胸膛上一点,荆棘忽然从四面八方长出,覆盖了所有可视的墙面,将门和空间紧紧锁死在一起,塑成了坚固的保护。
“就像你也不用解释为什么身上会有瓦伊凡的气息一样。”在做完一切之后,她又用手指轻抚在天马的胸口上,“太过理所当然的展开,无非是某些人按照自己的方式行动惯了,不知不觉就吸引了别人的目光,慕强心理的作用再加上你那一贯的行事风格,塑成的结果已经被历史验证过一次了。”
“原先我或许还会有几分嫉妒……可我现在反倒乐意看见这样的场景。”
在听见对方的话语后,杰拉尔德的动作突然静止了几秒。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身子往前探了探,额头贴在菈玛莲的额头上,感受这上面传来的温度。
紧接着,他的视线也随之变得忧虑起来,因为那额头上传来的体温再正常不过了:“菈玛莲,你还好吗?”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来?”
菈玛莲原本温柔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她的眼底逐渐染上了些许悲伤,最终倒影在杰拉尔德的眸子当中:“因为,杰拉尔德,我的爱人,这不是世俗眼中的自由。”
“恰恰相反,对你而言,这是比死亡更加坚不可摧的束缚。”
女妖的银发松散地落在枕间,那些发丝顺着天马的呼吸微微浮动,远远望去就像是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圈又一圈,直到天马无法从中脱离。
“你结识的人越多,与越多的人形成了关联,你就越难像往日一样享受与强者之间的战斗。我的实力已经满足不了你的欲望,殿下也是,凯尔希也是。哀梵或许有一天也是如此。”
“你在大大小小的事情上依然会果断而又决绝,就像过去的每一分一秒一般。可一旦关系到了我、我们,你就会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