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偏偏还能在监狱里找到庇护自己的人。·s·a_n,y?e?w~u/.+n¨e~t′可问题是,他能庇护你多久呢?”
“就像现在。”
杰斯顿把自己的手抵在安东尼的后腰上:“猜猜,当你跪在地上哀嚎的时候,还会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来挑我的刺?”
“你一个新来的狱警,会有多少人会相信你,又有多少人会相信我?”安东尼舔了舔上嘴唇,抑制着自己杀戮的冲动,“为什么不是你自己猜猜呢?我们现在的计划到了什么地步,你又有多少的时间来阻止我们?恼羞成怒并不能让你变得多么高贵,也没办法让你知道更多的情报。”
“让我来给你一个建议。”安东尼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最好现在就动手,因为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走廊昏暗。
只有墙壁上嵌入的几盏冷色调灯光勉强照亮着前方的路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显陈旧的潮湿气味,隐隐夹杂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提示着此处距离医务室的距离。\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呼吸声在空荡的通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杰斯顿盯着安东尼的后背,手依然抵在他的后腰处,只是指节正微微泛白,他的呼吸似乎加快了一瞬,最终只能发出一声冷哼。
他往安东尼身旁走了一步,推了推他的肩膀,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挑衅:“走吧,医务室就在前面,安东尼,希望你的护身符一直都管用。”
安东尼踏入医务室,回头瞥了他一眼:“谢谢你的护送。下次可别让你的手抖得太厉害,没准真的会有胆量做点什么。”
狱警脸色阴沉了一瞬,但没有回应。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医务室的门被推开,然后缓缓关上,只剩下门外昏黄的灯光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回声。
“我来了……杜玛?”
在看见空无一人的医务室时,安东尼下意识地以为杜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桌上的纸条上。/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上面写着:“有事离开,请稍等片刻。”
这并不寻常,至少他从来没见过类似的东西,结合昨天他们谈论的内容,一个想法便呼之欲出。
他很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医务室里面的停尸间内,阴森的气氛和带有寒意的空气很快就让他的一身毛发微微竖直了起来。直到他看见从屏风后面爆出的火星和噪音,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突、突、突。
被藏在停尸间里面的,是一声声相当清脆的响声。在声音出现的瞬间,安东尼便立刻用身体贴住了门,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幸好,看起来那个叫杰斯顿的家伙已经离开了。
“你们到底在做什——”安东尼的话语在看见屏风后的罗宾和杜玛的时候便停了下来,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些许不可思议:“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愣在了原地——罗宾和杜玛正蹲在墙边,一个人手里举着一个拼装起来的镐子,另一个则在地上铺了一堆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工具和布料,显然是为了掩盖操作的痕迹。
地板上已经被挖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泥土碎片和混凝土残渣散落了一地。
见到来人是安东尼后,罗宾抬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挠了挠脸:“我从地下工厂那边收集零件一点点拼起来的……怎么说呢,我也没想过,我学的知识能在这裙:六玖4”9三6”壹3五个地方派上用场。”
“可是,杰拉尔德人呢?还有卡夫卡?”安东尼疑惑地问道:“他们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听到这句话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疑惑地摇了摇头。
“……可能,杰拉尔德带卡夫卡去其他地方忙了?”回应他的,同样是来自杜玛那有些迷茫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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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遗憾的,没下手,不过也好。”
此时的杰拉尔德正坐在监控室椅子的靠背上,旁边还坐着一身狱警服的塞雷娅……以及满脸写着懵的卡夫卡。
“你在安东尼身上藏了你的源石技艺?”塞雷娅眯了眯眼睛,“就像那天你对那个叫罗宾的刺客做的一样。”
“嗯,这样如果真动手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等一下等一下!”卡夫卡连忙说道,她还顺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为什么要把我带到监控室来?还有,这个狱警是什么情况?”
杰拉尔德了然回头看向卡夫卡,满脸笑容地说道:“啊,对,介绍一下,卡夫卡小姐。这位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