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气:“我自有岷郎,要你陪一辈子做什么?还是说,你心里并不喜欢他?”
春白手绞得更紧,想起那个冬雪纷飞、月光如瀑的夜晚,眼圈一霎洇湿。
“辛大人是登州辛府长房里的少爷,如今又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奴婢区区贱籍,不足以配。”
“这便是你拒绝他的理由?”虞欢想起昨天辛益来提亲的那副神情,笑是笑的,可眼里藏着的却满是落寞失意。那还是虞欢头一回见辛益如此。
春白眼圈更红:“奴婢蒲柳之姿,一无家世,二无颜色,三无才学,里外都无甚可取之处。他对奴婢……或许也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为何这么说?”虞欢有点不满。
春白自卑而痛苦,咬唇不语,泪盈于睫。
虞欢道:“他昨日提亲,言辞诚恳,聘礼齐全,并承诺今生仅你一人。你若愿意,我便替你做主成了这桩婚事;你若不愿,认定他对你并无真心,那我便替你回绝。”
春白的心被一片片地剜着。
“你想清楚,莫要后悔。”
春白深吸一气,眼泪落下来,慌忙擦掉,取来素光银带给虞欢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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