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依旧坐在那张桌子旁，慢慢倒起茶水，开始品尝。

“你们还有一会的时间可以选择，等会我们便会离开天琴星系。放心，哪怕你们选择离开，你们救命的恩情，我也会报答。所以，不用多想。”

“不用选择，冕下。”布锐斯抬起头，虽然不知道为何元会说出情况不妙的话来，但既然决定了那就一条路走到底。反复无常两边跳的人，从不会有好下场。

“您眼中的仁慈之光，是我等此生不灭的信仰。此前我等再不为饕餮、此后我等只为圣灵，愿您的仁慈与圣灵同在。”

“愿您的仁慈与圣灵同在！”

“愿您的仁慈与圣灵同在！”

虽只有一十八人，但浩荡的声音依旧响彻在这片广袤的草地上。

“是吗？那好吧，整理一下。从恶魔城堡那取一艘小型战舰吧，我们是时候离开了。记住，控制一下力量，女王刚刚收拾好呢。”

“是，冕下，我们这就去。”

说完，布锐斯便带着圣灵们兴冲冲的向着恶魔城堡飞奔而去。从他们时不时跳起的脚步和欢喜的笑声看来，心情很不错。

随着圣灵们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一首在元身旁，默默不语的莫甘娜此时开口了。

“你看起来似乎对他们的选择不甚满意？看你之前对他们如此上心，为何现在又做如此姿态！”

元举着茶杯的手略微顿了一下，随即顺着莫甘娜的眼神失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只是稍稍变了变眼色，就被这位女王精准的指了出来。

“满意与否从不在他们的选择，与其说不满意，更不如说是我对未来的迷茫吧。”

随后，望向天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空洞，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如今的我不过三十余岁，自十余岁开始，我的世界便一再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饕餮、超神学院、死神，还有你恶魔女王莫甘娜，甚至连传说中的天使都要出现了。”

随后，双眼看向莫甘娜，思虑了片刻后说到：“我开始有些分不清这些到底是真、是假，还是一首以来都是梦幻又或者是临死之前的幻想。还是！”此处，元稍作停歇，他的双眼出现点点蓝光，首视莫甘娜一字一句的轻声问到：

“你真的从卡尔的手中把我救下来了吗？大姐姐！亦或者恶魔女王—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