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她与封知榆都是血脉相连之人。即使再恨铁不成钢,也总得顾全在外人面前的情分。
宗寅自也依礼起身告退,忍了又忍才不曾将目光落至封知榆身上,下定决心,不带丝毫留念地甩袖离开。
相识相知数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背对她而去。
重睦也只顾将封老将军送回屋内休养,没再多给封知榆任何眼色。
祖孙二人相继落座,见她面色惨白,老将军立即拍拍她的手背叫她坐下,好生劝慰:“你表哥之事,错处并不在你,不必太过自责。”
“谢外公安慰,”重睦垂眸,接过张嬷嬷递来的药膳,端至老将军身前:“事已至此,外公且信我,定不会叫表哥枉死。”
封老将军这些日子一直情绪不振,今日总算恢复许多,闻言只道:“若论有错,外公也难辞其咎。有件事,因那时你着急返营,便不曾告知。”
夺储之争,向来浴血。
待听罢封老将军所言欧阳院正险些遇害一事,重睦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完本神站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