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我劳累一天,总要替我解解乏。”
这回总能轮到她躺着享受了吧…
——
皇帝一拍桌案,案上的书卷奏折全部被掀翻在地。
“晋国要干什么!趁我军刚与龙虎国大战元气未复,国库空虚之际,竟敢在边关主动制造冲突!”
议事殿的大臣们跪了一地,其中一个赶紧试图安抚盛怒道:
“陛下,这恐怕是误会。五殿下和世子衍和亲才满一年,这晋国特使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皇帝突然抓起一份奏折狠狠掷下,竹简在阶前碎裂。
“好好看看边关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晋国骑兵假扮商队偷袭我边关粮仓,镇守中箭落马,这就是晋国年前说的诚意?”
皇帝的手按着太阳穴,缓缓坐回到椅子上。
“老三还没消息吗?”
“回陛下…”枢密使将头压低,“三殿下…仍未动身,来报说因暴雨冲毁官道…”
“整整三个月!”
皇帝正在气头上,早知凤翡野心不浅,却不想她胆子如此之大。
“汛州到京都城快马不过一个月的路程,她数十万大军就是爬也该爬过来了!”
难不成真的像传闻揣测所言,老三她当真有反心?
“这…微臣也是…”
那大臣的辩解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怒喝打断。
“都给朕滚出去!”
皇帝猛地拍案而起,却因动作太急,眼前骤然一黑。
她踉跄着扶住书案,额角青筋暴起,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颅内翻搅。
“去…去叫皇夫来!”她紧咬着牙关,伸手却不知道在抓什么,“朕的药…”
“是!”
殿中侍奉的宫人见状,立刻小跑着退下。
众大臣被赶出议事殿,一个个战战兢兢,又垂头丧气。
“陛下这病,发作的是越来越频繁了,这天子圣威也更让人捉摸不透。”
“唉,小声些吧。”
今天早些时候就听闻,昨日呈上去的奏折,陛下批红时朱砂晕开些许,伺候的宫人就被罚了半年俸禄。
“可你们说,这三殿下不会真的要…”那大臣做了个手势,脸上满是担心。
孙特使这时站了出来,主动提议道:“陛下至今未立太女,这事谁说得准呢,不如我们…先去问问五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