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等等。”
晏予之那张脸看在唐天云眼里,没由来的一阵心烦,她对梓如吩咐道:“你去拿个帷帽来给主君戴上。”
“啊?”梓如先是一愣,不明白家主为何如此。
“这张脸我看着堵心,商会里人那么多,就别再给别人添堵了。”
唐天云说完便转身离去,梓如虽然不解,却也不敢违背家主的话。
可家主这意思,是嫌主君长的难看吗…
等取回帷帽,梓如小心翼翼地放在晏予之手里,“主君,家主眼神不好,您别生气。”
哪个男子能接受被自己的妻主这般羞辱,明明那女人之前丑的像猪头一样,最近才变得能看了,竟然嫌弃起主君来。
晏予之没想那么多,唐天云能好好过日子,不时常打他拿他出气,对他来说就己经是求之不得的了。
——
“家主,您今日是坐主君的车回来的?”
琉珠提着灯笼站在府门前等候多时,远远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马车缓缓驶来。
待车停稳,家主迈步而下,主君身边的梓如正站在车辕旁,似乎家主还与他交代了什么。
“什么他的马车?”唐天云理了理衣袖,没好气地回道,“这分明是我唐家的。”
“是是是。”琉珠抿嘴轻笑,一副八卦的表情,“家主,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互生情愫,这都是正常的。”
“琉珠,你没事可做了吗?”
“不是。”琉珠立刻噤声,不敢再多嘴。
那日家主和主君打赌时她是在场的,于是不禁好奇道:“家主,主君为了筹钱一日都不得闲,您真的有信心能赢吗?”
唐天云从衣袖中抽出合同,在琉珠眼前一过,“谁说我就闲着了?”
今天要不是她,晏予之就是把嘴皮磨破,也不可能啃得下来郝掌柜的生意。
嘁,打赌?
她可没空和晏予之玩这种无聊的小游戏,她还有正经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