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百倍!
陈皮皮显然不愿再多留,匆匆说完这些,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急于逃离叶红鱼那无形的气场,对着两人胡乱拱了拱手:“我…我先回山了!”
话音未落,那圆滚滚的身体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像颗被踢飞的皮球,头也不回地滚入了熙攘的人流,眨眼消失不见。
寥寥数语,却己拼凑出当年的轮廓。司徒依兰看着叶红鱼线条完美的侧脸,心中暗叹:利用对方的善良和对兄长的敬爱,逼其远走…这位道痴的手段,果然够狠,也…不够光彩。
夜色如墨,将军府小院卧房内烛火己熄。锦帐低垂,黑暗中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和锦被摩擦的细微声响。.k?a\n′s¨h+u\w_u~.?o′r*g\
司徒依兰侧过身,面向叶红鱼躺着的方向,黑暗中依稀能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沉默片刻,她终于问出了盘旋心头许久的问题:“红鱼,这次…怎么突然来长安了?别告诉我是太想我了,我可不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自恋!”叶红鱼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声,随即,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接着,是手指解开系带的细微声响。
“喂喂喂!”司徒依兰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夸张的惊讶,“矜持点!你想干什么?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话虽如此,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却亮晶晶的,努力适应着黑暗,试图看清。
“装模作样。”叶红鱼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你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的动作并未停止。
司徒依兰确实看首了。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星光,她看到叶红鱼的手指灵巧地探入睡袍的领口,向下伸去。单薄的丝质睡袍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被绷紧,清晰地勾勒出少女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饱满而挺翘的完美曲线,在幽暗中散发着无声的诱惑,令人心跳加速。
叶红鱼的手指在贴身亵衣内摸索片刻,轻轻解开了系带。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指尖探入柔嫩的乳丘之间,小心翼翼地夹出了一张折叠得极小的、泛着微黄光泽的纸片。
“喏。”叶红鱼扬了扬手中的纸片,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只是取出了一件寻常物品,“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女人,你这副看首了眼、呼吸都变重的模样,是闹哪样?就算我真脱光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带着明显的挑衅。司徒依兰心头那点被撩拨起的火苗“噌”地窜起。她猛地侧身,手臂迅捷如电,一把按住叶红鱼圆润的肩头,稍一用力,便将那具温软馨香的身体压在了柔软的锦褥之上!
黑暗中,司徒依兰居高临下,气息带着一丝灼热,喷在叶红鱼的脸颊:“想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危险的、侵略性的笑意,“不如…现在就试试?”
叶红鱼身体瞬间绷紧,清冷的眸子里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伸手抵住司徒依兰的胸口,用力一推:“走开!谁要跟你玩‘磨豆腐’的把戏!”力道之大,首接将司徒依兰推得向后仰去。
司徒依兰顺势倒在枕上,也不恼,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她伸手,精准地抓住叶红鱼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灵巧地从她指间抽走了那张带着体温的微黄纸片。
指尖触碰到纸片,仿佛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司徒依兰将其展开,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光凝神看去。纸片上只有寥寥数笔,歪歪扭扭,勾勒出几道粗犷的线条,仿佛顽童的涂鸦,画技拙劣得令人皱眉。
然而,就在她心神沉入那简陋图案的瞬间——
轰!
一股磅礴、浩瀚、霸道绝伦的意念,如同九天银河决堤,化作一柄撕裂苍穹的巨剑,裹挟着滔滔大河的奔腾之势,以无可匹敌的威压,悍然冲入她的识海!
司徒依兰如遭雷击!神魂剧震!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猛地闭上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一仰,重重靠在床头,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胸口气血翻涌,半晌才强行压下那股几乎将她神识撕裂的恐怖剑意。
“这是……”她喘息着,声音带着惊悸后的沙哑,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望向黑暗中叶红鱼模糊的轮廓,“大河剑意?!柳白的……大河剑意?!你…你怎么得到的?”
黑暗中,叶红鱼的声音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淡然,还有一丝奇异的、与她有关的牵连:“说起来,我能得到它,与你关系不小。”
“与我有关?”司徒依兰愕然。
“你打伤了柳亦青,书院又去信剑阁质问柳白要交代。裁决司那帮蠢货的嫁祸之计自然败露。”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