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莺怕得瞬时不敢动了,不知是路景延身材高大,还是轿厢太过窄小,她只觉连空气都变得窒息。
昨日才说她没有心,今日便抓到她和世子府外私会…柳砚莺只觉那梦里的匕首已然贴着自己心口,冷冰冰凉飕飕。
路景延在柳砚莺对面坐下,语调如常,曲指掸了掸膝头浮灰,“世子怎么会在这儿?”
倒是不问柳砚莺为何在此,像是回到前一世,习惯了她和世子的如影随形。
路承业私会婢女被抓包,稍显尴尬皱了皱眉:“我出来和尚书府的张湍吃了顿饭,回府路上就撞到人了,怎么样?那人伤的重吗?”
路景延道:“皮外伤,应该没有伤到筋骨。”
路承业信得过他:“那你看着摆平吧,要多少钱先替我给了,回府之后我们再说。对了,这事儿就你我三人知道,别再节外生枝了。”
路景延颔首:“知道了,伤者我会妥善处理。”
说罢他便要走下车架,却听路承业弯腰捡起车厢内的一把梳子,问柳砚莺:“这不是我前几日送你的檀木梳吗?它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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