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段,再安上些卫琅玩忽职守、或是不吉之兆,要落罪与他呢?
“好了,你也凑过这热闹,现下该乖乖随阿娘阿姐去慈恩寺了。”徐氏捏捏幼子的面颊,携了女儿的手登车,再缓缓往慈恩寺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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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确实想了些手段,却是用在宫中皇庙里的。
他重金买通了一位小内监,让他在中元那几日为皇帝熏衣的香中加入从前墨锭内的关外秘药,再装作无事一般看着侍衣内监取去为皇帝熏衣袍卧榻;再往今日所用的香烛中也加了一些。
皇帝从前中过药,今日再被这浓烈药性一激,必定能当着命妇宗室的面、在皇室先祖神位前发狂。
他心头狂跳,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只想看稍后皇帝燃香之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左右侧殿有许多羽士真人颂唱经文,幡帐垂落,安王随着皇帝,进殿燃香三拜,他伏在蒲团上忍不住悄悄抬眼,香烟氤氲,皇帝的背影依旧沉稳宽阔,并无丝毫药性发作的样子。
殿中弥漫着柏子和槐花蜜的气味,另有沉檀桂香相衬,倒是嗅不出那股熟悉的冰片龙脑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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