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她从前侍奉阿娘用药也是如此,竟一时忘了形。
现如今倒觉得指尖愈发热烫起来,这卫琅也不言语,幸而她一下子想起了正经事。
“不知侯爷那日掷上船的是何物?”她从荷包中取出放在小几上,“今日我特意带了来,以备侯爷之需。”
他嚼也不嚼,直将那樱桃脯咽了进去:“这是安王从前赏赐属下所用,用赤金打成一根细条,上头用细绳穿起,底下是一方小印。”
“印中纹样里记着这名下属的身份,若是收到密报,也好分辨出对谁赏罚。”他又将那还不及小指尖的印底现给纾意看,“大理寺的郎将们也许明后日便会上门问询,我只需将此物交与他们便可。”
“幸而娘子心细,今日记得带来。”卫琅抬眼看她,笑得十分真诚,直看得纾意直起了腰。
屋内一时无言,她想了想便开口道:“此事想必不能将安王野心彻底灭尽,咱们之后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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