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赴宴, 约莫便是今日这副打扮。
卫琅那日上门请她假作婚约之时缀玉联珠都被支了出去,也是不知晓的,只以为定远侯看着持重守礼,又俊朗无俦, 自家娘子因祸得福也未可知。
二人笑嘻嘻跟着纾意出门, 便见卫琅已在府门外相候了。
他着一身雪白广袖衣袍,鹤一般立在阶下。
他见纾意便抬眸一笑, 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与惊艳。
她今日穿了一身藕荷色衫裙, 银丝绸纱层层堆叠,隐约透出些玉臂颜色;腰间裙带垂坠, 勾勒出一抹纤浓合宜的曲线来;乌发松松挽起,斜簪一支碧玉步摇,耳着明月珰,仿佛初生碧荷尖儿上的露珠,在耳下颤颤巍巍,引人探手来接。
“侯爷安好。”卫琅眼神太过热烈,她借着行礼躲开视线, 只去看他衣襟。
他一时失态, 连忙回礼,再请纾意登车。缀玉联珠对视一眼, 这侯爷在前, 咱们扶还是不扶?
卫琅伸出手来, 十分坦荡:“我助娘子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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