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在夫人眼里,知宜稳重,自己就是毛手毛脚,不堪重任。
知微有一丢丢失落,仍是脆脆应了声:“好。”
一盏茶的功夫,知宜气喘吁吁回来了,先进书房取了字帖,才进了屋子。
清词先往她身后瞥了眼,见只有她一人,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知宜不明所以,直到清词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她顿时如被火烫了般跳起来,惊道:“小姐,不可!”情急之下,用了旧时称呼。
清词皱眉:“有何不可?”
知宜欲哭无泪,那日她虽是出去买了药,但回来后夫人一直未提,她还暗暗庆幸夫人忘了。但今日怎么又......
夫人还如在闺中时那般胆大包天,但子嗣是大事,她不敢胡来,再说一旦泄露了是什么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她斟酌着言辞,苦口婆心劝清词打消念头:“我的小姐,我的姑奶奶!您本身就有寒症,这些年来,诸般仔细调养才有如今。太医的药,您说停就停了,这也罢了,但这避子的药,我去买的时候,老太夫就千叮万嘱不是万不得已,不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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