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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壶笑着给隅之圆场,说:“我昨晚和隅之说话,太晚了,就让她在正院住下了。”
请安结束之后,隅之跟着姐姐们出去了,还回头看了陈玉壶一眼,陈玉壶朝着她鼓励的笑了笑。
隅之跟着哥哥姐姐出去了。
清皎看她跟母亲神神秘秘,直到听见隅之和他们说起事情由来。
清皎不由气闷,但是对着隅之又不好说什么重话,隅之才七岁,可她已经是大姑娘了。
哥哥姐姐一起念过隅之两声也就过去了,毕竟母亲已经开过口,说姨娘罚过了,他们不好再教训。
到底没人说什么,清皎虽然生气,可是隅之小心的哄两句,也就露了笑意。
陈玉壶听着丫鬟回来禀报的,笑了笑,让丫鬟下去了。
自从拒绝了谢夫人来说的那桩婚事,陈玉壶好久都没出去参加过宴会之类的了。
前些日子,成郡王夫人送来了帖子,家里办赏花宴。
成郡王夫人也就是上次陈玉壶小宴来的那位史夫人。
这位史夫人是出了名的会交际,年年她都要办赏花宴,不知道多少的年轻男女,都在这小宴上,成功相看。
陈玉壶也打算带着自家孩子去,就算年纪不够,也该拉出去见见人了,老藏着算是怎么回事儿。
陈玉壶一个人,托三个带俩的,浩浩荡荡带着孩子们去赴宴了。
马车上,陈玉壶点评起了女孩儿们的穿着打扮。
各个都很好,都是精心准备的,而且是让她们自己准备的。
都很精细,但是不夸张,没有一个存了艳压群芳的心思,陈玉壶放心。
倒是清洛出门的时候,非让陈玉壶在他眉心点个胭脂记。
陈玉壶好说歹说,“那是你小时候才点的了,过了年就是大孩子了,其他人要笑你的。”
清洛撒娇,就是要点。
陈玉壶哄了半天,招来了花姨娘,花姨娘眼睛一瞪,胭脂记也不点了。
其实花姨娘再晚来一步,陈玉壶就要依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