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对不会去干涉什么的,至于眼光不眼光的那我们谁说了也不算,真正到了要做出决择的时候最终还是得靠她自己去决定。”
“嗯——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余老太太满意的收敛了一下自己先前那犀利和霸道的神色,
“……”听着老娘嚣张的用词,莫茹芬不禁瞪大着双眼幽幽地、无奈的摇了摇头。
余老太太扫视了一眼正无奈摇头的亲闺女,随即冷冷的别开脸:“你也别埋怨你老娘我说话刻薄,总归你确实是看错了两个男人,所以才直接导致自己这一辈子都如同那无根的浮漂草,老了老了,连个知冷知热守候在身边的男人都没有,所以你不得不承认,你这一辈子真的很失败……”
余老太太越说越顺口,可是她却并不知道她自己所每说出去的一句话、一个字都跟一道锋刃似的刀刀戳在了亲闺女的血肉之躯上。
那种痛难以言诉,更象是反反复复都戳在了一个伤痛处,纵然莫茹芬再能忍,可是忍是心字头上外加了一把利刃,戳得太狠太多最后难免会让伤者或是崩溃,或是反抗。
正如彼时,眼见着自己的老娘训着训着都要没完没了了,莫茹芬忍无可忍之后当即回道:“妈,够了,您若真的再看您闺女我不顺眼,那我回头就麻溜的找个十几二十层的高楼跳下去一了百了。”
“……你?”余老太太终于挨唬得停下了那张唠叨的嘴,生生的咽了口唾沫,二人同时沉默下来。
一直过了很久,余老太太这才反省过来,抬眸再次看向亲闺女,略带着一丝淡淡的歉意道:“唉——你也别怪老娘了,你老娘我这不也是因为一朝被蛇咬结果十年怕井绳吗,行了行了,以后呀只要你不刻意的干涉小暖的婚事,我这个当娘的也决计不会再旧事重提。”
经过这么久,其实莫茹芬早已经再一次想通了:“自己的老娘是什么样的性情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她根本没有错,之所以这么打击讽刺自己这个当女儿的,其实无非也是担心自己女儿的女儿小暖的未来,毕竟她和自己的亲闺女这一辈子真的遭受到的打击和痛苦实在是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