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长大,他对性别向来模糊, 更别说吵了好几年的死对头。
从没想过性别,纯恨。
那么死对头说出的话想做的事他自然会留意。
然而想来想去,直到刚才说出猜测的瞬间, 他依然不敢相信,这是所谓的‘报复’。
查利迩借着并在一起的床垫凑近些许, 拉了拉亚纳的被子将雄虫脖子以下紧紧包裹。
“那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