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如果是洛湛做的,那洛湛肯定不是因为他自己生气才做的,而是为了给安言出气。
安言没来由地就是这么坚定地认为。
但为什么,洛湛,难道不讨厌自己吗?
安言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啊,洛湛。”
洛湛看着安言半天都解不开的鞋带,俯身无奈地开始给安言脱鞋。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情感起伏,像是单纯在陈述事实,“非常说的话,就是我不觉得有人可以越过我和爸妈评价你,也包括我们俩的关系。”
“还有。”洛湛纠正地说,“你应该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