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都猜了一遍,得到的全都是否认。
“啊——猜不到了,我放弃。”我倒在沙发上举手投降。
“那就不要猜了,”他把这件事当做与我的玩闹,倒了一些热水端给我,“喝点水。”
我仰着脖子就这么喝起来,水从我的唇侧溜出来一些,跌进我的胸口。我就像嗷嗷待哺的雏鸟,我哥拿水哄我。
我总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顾。
“慢点喝……”我哥见我喝的这么急,怕我淹死,于是挪开了水杯,用食指戳了一下的我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