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咖色的头发。
于是我用手指划过他硬朗的下颌线,他随着食指慢慢抬头,我再变为手掌,他就用脸颊贴着,像是一只来寻求温暖的温顺小猫轻轻磨蹭。
偶然一想,我哥的脑袋上就多了两个猫耳朵,尾巴也是一根黑色猫尾,它舒服地翘着。
我不再满足我哥蹭我手掌,我放开他的脸,食指描他的眉骨,宛如天桥上观相的道士,我们没有多言一句,我却能将他的生辰八字倒背如流。
我手指挪到他的唇边,他竟举起手摸我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