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他关回牢笼,
谁知这厮竟然这般回护同伙,一个不留神就向墙撞去,当场就没了呼吸。”
卢凌风双手撑着额头,言语间很是懊悔。
薛环安慰道:“人己经死了,大哥就不要再伤神了,现在就看耆长他们能不能搜出些什么了。”
薛环心里暗想,原本卢凌风是在众生堂的后宅抓到人,再加上后面抛尸案上怀疑孟东老,这才有了开棺的念头。
如今提前把人抓住了,确实不太好怀疑到明面上己经故去半年的孟东老头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差人们能找到迷失的另一个入口了。
转念又一想,当时若把人放走了,那岂不是又有两条性命被害,比起人命,辛苦点就辛苦点吧。
想起原本被分尸的那几包人类碎片,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种事可千万不要再重现了!
薛环在这里胡思乱想,卢凌风又说起了众生堂的情况:
“你觉得后园的情况如何?我本欲去找翟良问讯,但又怕打草惊蛇,想听听你的想法。”
薛环这才回过神,赶忙说道:
“虽说有些诡异,不符合常理,但硬要解释似乎也有的说,无外乎是孟老先生的遗愿或着是翟良自己甥舅情深,不忍分离,欲常常参拜什么的,
真要找借口还是能说得出的,不合理,但是也没有违法,所以我觉得单纯因为这个坟去找翟郎中似乎不大有必要。”
卢凌风点点头,他其实中午的时候听闻此事后己经往众生堂走去了,但是站在前堂门口看着里面络绎不绝来看头疾的病人,想了想还是回县衙了。
他也觉得只是单纯问讯此事不太会有什么有价值的结果,看来自己和薛环的想法是一样的。
卢凌风这样想着,便又开始研究起了手中那卷西十年前的分尸案。
管子君,她才17岁呀,是何等仇恨竟让她遭此毒手,尸骨至今不曾寻到,只留下一包包剔碎的血肉,
卢凌风心中烦闷,双眉越发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