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误会,
但后来他为我送行,不仅给我带来了亡妻的遗物,还送了我一匹快马。”
独孤遐叔说着,不由得摸了摸身旁的骏马。
薛环在一旁听着,明白估计卢凌风又常态化的随机冤枉好人了。
不由得有些暗笑。
二人说着聊着,不多时便来到了裴府大门前。
门童通报之后,薛环领着独孤遐叔进了府,径首走向正厅。
裴侍郎听闻薛环前来,本来很是高兴,听闻身边还带着个陌生人,心中有些疑惑疑惑。
“环儿,这位是?” 裴侍郎目光落在独孤遐叔身上,出声询问。
薛环上前一步,恭敬行礼:
“义父,这位是独孤遐叔,他从南州而来,带了姐姐的书信。”
裴侍郎一听,眼中闪过惊喜之色:“快,快进来!”
众人入厅落座,独孤遐叔将书信恭敬地呈给裴侍郎,开口说道:
“裴大人,学生在南州有幸结识裴小姐。
此前学生遭遇冤屈,是裴小姐却凭借画画的绝技,为学生洗清冤屈。
学生此番来长安备考,裴小姐挂念家中,特修书一封,让学生带给裴大人。”
说着,他将在南州发生的点点滴滴详细道出。
裴侍郎听得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满心都是对女儿的牵挂与欣慰。
听完独孤遐叔的讲述,裴坚长舒一口气,脸上满是笑意:
“多亏独孤贤侄送来书信。你既来了京城,便安心在此备考,若有什么难处,随时来找老夫,切不可客气。”
独孤遐叔起身,拱手行礼:“多谢裴大人厚爱,能帮上裴小姐与大人的忙,亦是学生的荣幸。”
几人闲聊片刻,裴坚略带歉意地对独孤遐叔说道:
“独孤贤侄,多亏你不辞辛劳送来小女的消息,老夫感激不尽。
只是眼下这朝堂之上诸事繁杂,我需得去处理一番,就劳烦环儿代我送送独孤贤侄吧。”
薛环立刻起身,恭敬地拱手应道:“义父放心,一切交给孩儿。”
独孤遐叔也连忙起身,向裴侍郎行礼:
“裴大人公务要紧,学生就此告辞,日后若有需要,学生定当效力。”
裴侍郎微笑着点头,随后匆匆离去。
薛环陪着独孤遐叔缓缓走出裴府大门,此时正值晌午,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
薛环侧头看向独孤遐叔,关切地问道:“独孤兄,你这一路奔波赶来京城,眼下可有着落之处?”
独孤遐叔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窘迫,挠挠头说道:
“不瞒薛环兄弟,我初来乍到,还未曾寻得住处,本想着先将裴小姐的信送到,再做打算。”
薛环一听,毫不犹豫地说道:
“独孤兄这可就见外了,既然来到京城,又与我相识,哪能让你露宿街头。
走,我陪你去牙行寻个合适的住处。”
独孤遐叔心中一暖,连忙推辞:
“这如何使得,怎敢劳烦薛环兄弟,我自己去便可。”
薛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独孤兄不必客气,为阿姐送信而来,帮这点小忙算什么。
再说了,我与卢凌风苏先生相交莫逆,于情于理我都该照应一二。”
说罢,薛环不由分说地带着独孤遐叔朝着牙行走去。
一路上,两人并肩而行,相谈甚欢。
薛环兴致勃勃地说道:
“我本是一同要前往南州的,谁知途中突发变故,有要事需要折返长安,
这才未能成行,错过这么多事情,真是太可惜了。”
独孤遐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追问道:
“究竟是何事如此紧急?能让你半途折返,想必不简单吧。”
薛环笑岔开话题道:
“嗨,都是些家事,不值一提。
你刚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若是遇到什么难处,或是有什么事不好意思麻烦义父的话,尽管来寻我。
我一般不在裴府就在薛府,你只要让人带个口信,我定会立马赶来。”
独孤遐叔心中感动不己,抱拳行礼:
“薛环兄弟如此仗义,独孤铭记在心。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不多时,两人来到牙行。
薛环熟门熟路地与牙人交涉,很快便为独孤遐叔寻得一间雅致的小院。
小院虽不大,但布置精巧,环境清幽,十分宜居。
独孤遐叔看着眼前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