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闹鬼,
之前住这儿的人,都被吓得不轻,我劝你们还是别自找麻烦了。”
费鸡师一听,乐了:
“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能把我吓着?”
说罢,他不由分说,强行挤了进去。
男子见状,也只好无奈让开,从腰间取下钥匙,给众人打开了大堂的门锁,让众人进去。
众人走进大堂,只见里面还算整洁干净,一点也不像无人居住的样子。
费鸡师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嚷道:
“哎呀,这一路折腾,可饿死我了。
快!给我来只鸡,再上点酒。”
驿卒面露为难之色,苦着脸说:
“客官,实在对不住,这驿站荒废己久,鸡都是用来下蛋的,哪有多余的给您吃啊。”
薛环见状,赶忙劝道:
“费鸡师,您就忍一忍吧,等雨停了,咱们去下一个驿站,再好好吃一顿。”
费鸡师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知道眼下的处境,只好作罢。
过了一会儿,驿卒端了一些菜团子上来,
苏无名拿起一个来,尝了一口,瞬间眼睛一亮,推销起来,
“都尝尝,你别说,还挺香!”
除了卢凌风很是嫌弃不肯吃之外,其余人纷纷吃了起来,就连裴喜君也掰了一点,小口的尝了起来。
“卢郎,你尝尝吧,真的挺香的!”
裴喜君很热情的劝卢凌风,
卢凌风身体僵硬,脸色微红,推脱不过,只好接过来小口的吃着,掩饰尴尬。
薛环和苏无名对视一眼,暗笑不己。
众人一边吃,一边闲聊起来,试图驱散这压抑的气氛。
期间,卢凌风和薛环都敏锐地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中偷窥他们。
那若有若无的目光,让两人脊背发凉。
卢凌风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食物,目光佯装随意地在大堂内扫视;
薛环也同样警惕起来,他微微侧身,眼角的余光留意着西周的动静。
然而,每当他们试图捕捉那偷窥的目光时,却又一无所获。
而驿站卒刘十八一口咬定,这儿只有他一个人。
“客官,你们莫要疑神疑鬼了,这驿站荒废久了,难免阴森,你们怕是自己吓自己。”
刘十八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
众人心中虽有疑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